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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鸣谦不答这话。
没有谁不喜美人,追求美,是人的天性。
当然,他不会承认的,不然岂不是也在骂自己肤浅?
他认真道:“我觉得,心灵美才是真的美。”
程铭礼正准备附和一声,他也看心灵美啊,结果又听到解鸣谦戏谑地开口,“不然,我能和你做朋友?”
程铭礼如遭雷击,大感受伤。
什么什么,他在解鸣谦眼底,居然是无盐之辈,只心灵美可夸?
他阳刚俊健一米九的帅气男人不服!
他冲过去,去掰解鸣谦肩膀,“你给我改口,改口。”
解鸣谦灵巧一跃,避过程铭礼的双手,眉眼含笑,眼底卧蚕明显,“我实话实说,我不改。”
“你明明睁眼说瞎话,我不服。”程铭礼追过去。
解鸣谦哈哈大笑,跑了。
程铭礼在后边追,一边追一边不服气地伸手去抓解鸣谦的肩膀,“不行,你必须改口。我这么俊朗帅气,是熟-女姐姐最喜欢的奶狗弟弟,怎么可能不好看?”
解鸣谦山林长大,灵巧似猴,崎岖不平的山路在他脚下,如平地一般,他一边吊着程铭礼,一边笑道,“各花入各眼呗。”
程铭礼不信。
男人,你就是在犟嘴。
我知道。
要是不喜欢他这款,怎么可能第一次见面就搭讪?
他追过去,一定要解鸣谦改口。
两人吵吵闹闹的,绕过长满姚金娘的小山,来到河边。
这边的河水水流和缓,还修有一条长长的水坝,水坝下边水面肆意汪洋,豁然开朗,而河洲,就在水坝下边的这处河段。
“你看,那就是河洲。以前河洲里面有猫头鹰,还有各种野鸭子,乌龟蛋,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程铭礼跳到栓到岸边的一个竹筏上,朝解鸣谦摊手。
解鸣谦拍开程铭礼的手,稳稳当当地踩到竹筏上,轻盈若鹤,程铭礼手背被啪得噼啪响,不疼,微微酥麻。
他收回手,郁闷道:“就不能温柔点?这是我的手,不是皮鼓。”
解鸣谦没找到小凳子,就维持着站姿,袖手欣赏这河光山色,闻言揶揄道:“我这点力道,挠痒痒呢,程公子什么时候也这么身娇体弱起来?要是你身娇体弱,行,我以后对你轻拿轻放。”
程铭礼身为一米九的壮汉,自然不能承认自己身娇体弱,他憋气道:“人家强壮着呢。”
解鸣谦再也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哈,还人家,他怎么这么可乐?
程铭礼见解鸣谦笑得毫无形象,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手中长竹子稳稳一划,竹筏往前前行一大截,几分钟后,两人就到了河洲。
河洲很久没人来了,上边长满了野草,将原本的路覆盖,只影影绰绰的能瞧见,以前这儿有一条路。
程铭礼将竹筏拴好,熟门熟路得往前边走,“以前我们都是游过来的,还会比谁游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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