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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我再度乖乖坐上小学弟的车,等着被捡回他家。
整段路程,因为又饿又冷又累这样的身心俱疲,我几乎已经是灵魂出窍的状态,仅剩一副躯体虚坐在副驾驶座,要不是冷得直发抖,我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大概是我真的抖得太厉害,原本认真开车的小学弟目视前方,握住方向盘节骨分明的手指忽然挪了过来,把暖气开到最大,封闭的空间里,随着车内温度陡然升高,我才慢慢活了过来,等到整个人的身体手掌暖和起来,也已是小学弟技术良好的倒车入库,引擎熄火之后了。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当独栋的洋气美墅映入眼帘,我才迟钝地想起,三更半夜的这样打扰人家好吗?突然之间,虽然我不是小学弟的丑媳妇,但都有了丑媳妇见公婆的莫名扭捏。
可是,都到这里了,我到底是该下车还是不下车?根本进退两难。
见我还杵在座位上,迟迟没有打开车门,隔壁主驾那位倒是洞悉我内心所想的,「我的家人都移居海外了,目前只有我一个留在台湾,所以这台中的老家,只剩我偶尔会回来住。」
闻言,我因此松了一口气,顺便睨他一眼,「呼,早说嘛。」
于是,再也没有心里负担的我就这样大剌剌的侵门踏户、直闯小学弟的单身黄金窝,倒没想到孤男寡女共处一晚的尷尬,直到我踏进他家品味不凡的客厅装潢,才打算参观一下,他便迫不及待地把我推进房间,催促我洗澡。
我有所防备地瞪向他,双手护在胸前,「虽然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什么姿色可言,但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吧?我……我要跟你那个小林说唷!」
又关秘书小林什么事,小学弟嘴角明显抽了抽,好半晌,才冷声道。「……你很臭。」
「你又有多香了!」
听到我这么说,他倏地将身体覆过来,我下意识的退,他再欺近,我缩了缩肩膀,默默地退到最后边,直到退无可退,那张充满压迫感的俊脸已经在我的视线里满版放到最大,支手撑住我身后的壁橱,呼吸同眼神那样灼热,「你要闻吗?」
弄不清楚此刻庞然敲击的是我俩之间蠢蠢欲动的悸动还是骤乱不止的心跳,我的脑袋乱轰轰的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壁咚?
一时之间,我竟有些口乾舌燥起来,见我这副不知所措的拙样,始作俑者倒是没他事的那样面无波澜,若有似无的扯着嘴角一笑,手一伸,取出我背后的浴巾后退开,彷彿刚刚撩我的人并不是他。
「你不洗?那我要去洗了。」
愣愣地目送那样宽肩窄腰的好看背影进到浴室,直到里面真的传出哗哗地水声,好吧,是我错怪他了。
谁叫他刚刚要离我那么近的?
再回头过去,看看身后那座内崁衣柜,我仍还滚烫的脸庞爬上一缕羞愧,手指点着冷冰冰的衣橱拉门,自言自语起来,「什么壁咚?你很色情耶……」
在小学弟盥洗的空档,我被他偌大的寝间里,那片贴满各种照片的墙面给吸引住了,我首先认出的是上週出差到韩国见过的首尔塔、以及当地爱情锁墙,视线再往下移,是许多不同时期的他。
小学弟从青涩的脸庞逐渐蜕变成现在的沉稳模样,我在眾多照片看见几张高中毕联会时期不同活动时被拍摄的我自己,记得,那个时候,其中某一张照片还引起我们两个严重的意见分歧,惹得我气鼓鼓的直说要删掉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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