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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7月的午后,蝉鸣在老槐树的叶隙间滚得滚烫。文妍霞坐在书桌前,指尖摩挲着日记本磨出毛边的封底,纸页间密密麻麻的字迹,是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写给原主的全部秘密。
窗外的阳光斜斜切进来,在日记本上投下菱形的光斑。她已经数不清这是木河“消失”的第几个星期了。起初还抱着手机等消息,后来连拨号的手指都泄了气——或许那个能和她共享两个世界记忆的木河,再也不会来了。
她害怕极了。万一哪天自己也像他一样突然消失,这副身体的原主醒来,该怎么理解那些突兀的情绪、陌生的记忆?日记本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把每个关于原来世界的碎片都钉在纸上:s县巷口那家总排长队的粉店、课本里没有的历史走向,还有那个叫木河的、会在深夜和她通电话的人。
“嗡——”
手机突然在桌面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的名字让文妍霞心脏猛地一缩——是木河。
她几乎是抖着手划开接听键,声音里还带着没压下去的颤音:“喂?木河?”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日记本的锁扣,“……你是哪一个木河?”
听筒里传来电流轻微的滋滋声,接着是熟悉的嗓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是我。好久没联系了。”
文妍霞没听出那笑意底下藏着的局促。木河其实没说实话,这些日子他总在睡梦中跌进这个世界,只是每次睁眼看到镜子里那身蓝白校服、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就没勇气联系她,他在另一个世界已经穿上了西装,无名指上的婚戒硌得指腹发疼。
“怪不得……”文妍霞松了口气,却又有点委屈,“每次我找你聊天,你都像完全不认识我。”她瞥了眼桌角的日历,上面圈着几个打过电话的日期,“这个世界的木河也觉得我奇怪得很,我跟他说我们的事,他瞪着眼睛说我科幻片看多了。”
“嗨,初中生嘛。”木河对着镜子扯了扯领口,镜里的少年喉结还没完全凸起,声音里带着变声期特有的沙哑,“脑子里只有考试和篮球场,哪信这些穿越啊、平行世界的。”他避开了“另一个自己”的话题,指尖在镜面上划了道模糊的痕。
文妍霞“啪”地合上日记本,锁扣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忽然想起什么,语气亮了起来:“我有个办法!”阳光落在她眼里,像撒了把碎金,“你也像我这样写日记啊。把你记得的事都写下来,等你不在的时候,这个世界的你看到了,说不定就信了呢?”
听筒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声低低的“嗯”。木河望着镜子里那双属于少年的、清澈却茫然的眼睛,忽然觉得,或许这真是个好主意,至少能让另一个自己知道,有个女孩在很认真地,等他记得一切。
挂了电话,木河指尖还残留着手机听筒的温度。文妍霞雀跃的声音像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他心里漾开圈圈复杂的涟漪。
他对着镜子里那副少年模样出神,喉结刚冒头,额前碎发被汗水濡湿。是啊,他和文妍霞早就隔了山长水远的时光,另一个世界里,他的西装熨帖笔挺,身边已有了要共度余生的人。可眼前这具身体里的少年木河,还有机会。
如果能让这个世界的他们走到一起,是不是也算……替当年的自己,圆了个遗憾?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脚步就轻快了几分。他转身往文具店走,阳光把影子拉得老长,蝉鸣里都像是掺了点期待。
还没走出两条街,手机又震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猛男”两个字。
“喂?老哥,啥事?”木河接起电话,指尖无意识地转着衣服的的纽扣。
听筒里瞬间炸出一声惊雷,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木河!你牛批带武打啊!期末考全年级第一!你是开了窍还是被外星人夺舍了?!”
猛男的大嗓门几乎要掀翻听筒,木河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点,嘴角勾出抹无奈的笑:“嗨,多大点事,洒洒水啦。”
他心里清楚,考试那几天,正好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潜入”这具身体的时候。一个早已走过高考独木桥的成年人,对付初中生的考卷,确实跟玩似的。
“洒洒水?”猛男显然不买账,声音里的质疑都快漫出来了,“你小子前几次月考加起来都凑不齐三百分,这次直接断层第一?说!是不是抄的?不然就是提前偷了卷子!”
木河听着那头咋咋呼呼的动静,忍不住笑出了声。也难怪猛男不信,怕是整个年级组的老师都在办公室里讨论这件事吧?毕竟“学渣木河”突然逆袭成年级第一,这剧情比文妍霞说的穿越故事还离谱。
“爱信不信。”木河故意拖长了调子,拐进文具店的门,琳琅满目的笔记本在货架上排得整整齐齐,“我忙着呢,挂了啊。”
挂了电话,他径直走向日记本货架,指尖拂过一本封面印着星空的本子。嗯,就这本吧。等这个世界的木河看到里面的字,说不定就不会觉得文妍霞是在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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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车刚停稳在车站门口,文妍霞就攥着背包带挤了下来。引擎的热气混着柏油路蒸腾的暑气扑面而来,她抬头望了望,老旧的红砖候车厅,墙上贴着褪色的化肥广告,不远处卖冰棍的老太太摇着蒲扇,连风里飘来的汽油味都和记忆里分毫不差。
这里是另一个世界她所在的城市,既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她如今是以“访客”的身份踏足,熟悉的是每一寸景象都和日记本里写过的、这具躯体梦里见过的重叠。
视线穿过稀疏的人流,她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树下的少年。白T恤,浅蓝色牛仔裤,白色的板鞋刷得干干净净,刘海被风吹得微微扬起。是木河。
心脏像是被一只手轻轻攥住,又酸又软。多少个日夜对着日记本倾诉思念,多少回拨打电话时的失望,在看见他的那一刻突然有了形状。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上来,模糊了视线,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朝他跑过去。
“木河。”她轻声唤道,声音细得像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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