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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
咸毓惊讶地皱起眉头,拿着筷子的手也停顿了下来。
这回外面的拍门声比下午那会都要响亮,听得出来肯定又是衙差才会敲得这么重。
“怎么又来了?”咸毓疑惑道。
楚蔽起身,主动过去开门。
咸毓下意识跟着起身,想同他一起过去。
但当她站起来看见他走过去的背影的一瞬间,她低头看见一旁他位置前的碗中稀少的菜,她突然反应了过来——
他刚才一直让着她吃……是因为他可能猜测到了衙差们或许又会来打搅?所以才让她抓紧时间多吃一些的。
打开房门之后,果然是几个又过来的衙差。看他们衣裳上的灰尘,看样子是灭完火后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抓紧时间过来抓人了。
而这回他们也算是事前分析了一遍,叫了掌柜陪同带路,一间一间地敲门问话。
此时一众衙门并排一连敲了一走廊的房门,在楚蔽打开房门、咸毓赶上来时的那一刻,隔壁久久不打开的房门被一名衙差一脚踹开,接着另一个衙差拔刀冲了进去。
刚走到房门口的咸毓见了后,和楚蔽相视一眼。
看来要被这些衙差们查到了?
门外的一名衙差揪着掌柜问道:“你不是说这间也住了两人吗?人呢?”
掌柜连连点头。他身旁的账房先生颤颤巍巍地拿着账簿帮忙回道:“是是是!”
的确记着住了两人,但眼下……人呢?
几个衙差接二连三地冲了进去,后头也有几个又惊又好奇的其他房客跟着走近来围观。
咸毓和楚蔽顿时默契地倒退两步,关上了房门。
人多了他们还是避着些为好,少被人看见。
可是事情不遂他们的愿,才走回桌旁,他们刚关上没多久的房门又被敲响了。
外面的衙差把木门敲得砰砰作响:“出来!还没问你们话呢。”
咸毓没想到自己还真不能继续安心吃饭了。
打开门后,几个衙差面色严肃地问道:“隔壁房住了何人,你二人可知?”
楚蔽平静地回道:“不知。”
咸毓的面色也没有露怯,该演的演技她当然不会掉线,神色十分自然。
“是么?”那衙差却狐疑地问道,“你二人也住了一日了,从未同隔壁房的人打过照面?”
咸毓状似不知地问了一句:“隔壁房里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吗?”
衙差却不回她的问题,而是接着说道:“小二说,方才看见你二人去了后院。”
咸毓点头:“怎么了?”
接着就有去而复返的衙差跑上来与同僚接头,低声细语交谈到,他们在后院找到了脚印踪迹。
几个衙差合计之后,便抬起头来问道:“你二人若是包庇了逃犯,该当何罪?”
咸毓立即说道:“原来隔壁是逃犯啊?”她连忙看向掌柜,“我们与隔壁从不认识,掌柜你们开门做生意的总能看得出来吧?”
客栈掌柜此时的脸色有些灰败,他先前努力维持客栈的名声,没相当解除了天字一号房的嫌疑还没过多久,逃犯却还真住在他家的天子二号房中!看来他今岁是流年不利,惹上祸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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