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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前的第一场霜落在将军府琉璃瓦上时,八百里加急的鸡毛信像枚火铳子弹,“砰”地射穿了荣庆堂的雕花窗纸。夏紫月正蹲在空间里给灵泉鸡蛋翻面——这些沾着金粉的蛋宝宝在泉水里泡了三天,蛋壳上竟浮现出类似八卦的纹路,活像被神仙画了押。
“老太太,老爷的信!”管家捧着染血的信封闯进来,封口的火漆印着镇北将军的虎头徽记,比上回那封多了道深深的刀痕。祖母手中的佛珠“哗啦”散落,看着信首“吾妻陈氏掌家,毋须再禀”八个狼毫大字,脸白得比案头的茯苓还渗人。
“母亲,这是库房钥匙。”陈氏今日戴着赤金九鸾凤冠,正是当年将军府嫁女时的镇宅之宝,往祖母跟前一站,倒像从诰命夫人画像里走出来的,“老爷说,二房流放的文书已盖了吏部大印,明日卯时三刻启程——您看,要不要给二弟妹送点路上的‘土特产’?”
夏紫月憋着笑摸了摸袖中玉坠,这玩意儿今早一直在发烫,准是肖景容那家伙在城南监工流放马车,顺便往她空间里塞了包西域孜然——说是给二房路上烤肉用的。正想着,二房夫人的哭嚎声从角门传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母鸡,顺着游廊飘进荣庆堂。
“月儿啊,婶子错了!”二房夫人膝盖刚沾地,头上的碧玉簪就“当啷”落地,露出鬓角新染的灵泉首乌膏——还是上个月夏紫月“不小心”送她的,结果黑过头,鬓角跟贴了块锅底灰似的,“求你跟将军说说,我们去庄子里种地就行,别流放边疆啊!”
她盯着对方哭花的脸,忽然想起三天前在二房库房抄出的赌账,最后一页还画着顾沉渊的简笔画,戴着金元宝当帽子,旁边注着“找他借钱”。指尖划过腰间的翡翠药瓶,她忽然轻笑:“婶子别急,我给您备了两颗‘平安丸’,路上服下可保不被痢疾缠身——就是有点小副作用,比如笑两天解闷。”
“笑、笑两天?”二房夫人接过蜡丸的手直哆嗦,想起顾沉渊在侯府笑出猪叫的惨状,忽然觉得边疆的风沙都比这药味甜,“能不能换成别的……”
“没得选。”夏紫月故意晃了晃药瓶,里面传来“哗啦”响声——其实装的是灵泉泡过的跳跳豆,“您瞧,这药还是九皇子府特制的,前日太子喝了都笑出腹肌呢。”
荣庆堂外突然响起车马声,流放的马车已经停在二门外。二房的三个哥儿被家丁押着经过花园,老大裤腰带上还别着夏紫月的鎏金暖炉当票——那是她特意让翡翠塞进去的,省得路上当了换酒喝。
“上路吧,婶子。”夏紫月看着二房夫人被架上马车,忽然从空间里摸出袋灵泉花生,“路上饿了吃,能让人耳聪目明——比如听见狼嚎时跑得更快。”
马车刚驶出角门,就传来“哈哈哈”的怪笑,惊飞了槐树上的寒鸦。车夫抹了把汗,回头只见二房夫人对着车帘上的补丁笑出眼泪,三个哥儿抱着花生袋笑到打跌,活像一车会动的笑面佛。
“小姐,老夫人把掌家令牌交出来了!”翡翠举着鎏金梧桐牌跑过来,牌面还带着祖母的体温,“夫人说今晚就开库房,把您当年被克扣的嫁妆全找出来——包括那对被二婶熔了的翡翠镯子,老爷说要从侯府扣三倍金子补上!”
夏紫月摸着令牌上的纹路,忽然想起空间里的灵泉鸡蛋,煮出来的蛋白上竟有“掌家”二字,当时还以为是错觉,如今看来倒像早有预兆。腰间玉坠突然发烫,她摸着“吾妻紫月”的刻痕轻笑——肖景容那家伙准是在宫墙根下偷听,等着看她如何整治库房里的蛀虫。
“去把灵泉鸡蛋煮了,给母亲补身子。”她对着翡翠眨眨眼,“再找幅《二房笑闹边疆图》挂在库房门口,省得以后有人动歪心思——对了,把顾沉渊的当票也贴上去,就标‘笑肠散兑换券’。”
暮色漫进荣庆堂时,祖母正对着空了的钥匙匣发呆,鬓角的白发比早上多了三成。陈氏端着灵泉鸡汤进来,碗底沉着颗泡发的千年人参——正是夏紫月从空间里顺出来的,参须在汤里晃荡,像极了祖母此刻飘摇的掌家权。
“母亲,这汤补气血。”陈氏笑着吹凉汤勺,忽然瞥见祖母袖中露出半幅帕子,绣着半朵残花——和二房夫人掉落的那半幅能拼成整朵,顿时明白了什么,“月儿说,边疆虽苦,但二弟妹的笑能驱狼,您就放宽心吧。”
祖母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话来。窗外传来二房马车远去的笑声,混着更夫“小心火烛”的喊声,倒像是给这场权力更迭敲了记滑稽的丧钟。夏紫月站在月洞门后,看着母亲挺直的脊背,忽然觉得这将军府的天,终于是要彻底变了。
“景容,你说这掌家权,是不是比灵泉鸡蛋还烫手?”她摸着玉坠喃喃自语,空间里的灵泉池突然泛起涟漪,新收的鸡蛋在泉水中排成“女帝”二字,比上次的星图更清晰,“不过没关系,反正有你当我的‘快乐水爸爸’,咱们慢慢熬,熬到那些糟心事儿,都变成锅里的甜汤。”
夜风送来城南方向的马蹄声,肖景容的暗卫骑着快马掠过墙头,马鞍上挂着个油纸包,里面是刚出炉的糖火烧——还贴心地画了个笑脸,旁边注着“给掌家主母的贺礼”。夏紫月咬着糖火烧笑出声,糖渣落在袖口,引来空间里的狸花猫“咪嗷”直叫。
“别急,等母亲掌了家,咱们把库房改造成灵泉温室,”她摸着猫咪的脑袋轻笑,“让那些曾经苛待过原主的人瞧瞧,什么叫将军府的新规矩——笑一笑,十年少,再敢作妖,就尝尝笑到地老天荒的滋味。”
远处,二房的笑声渐渐消失在夜色里,将军府的灯笼次第亮起,照得琉璃瓦上的白霜如同撒了把碎金。夏紫月望着掌家令牌上的梧桐纹,忽然明白——这世道从来不是非黑即白,但若有人偏要在她的灵泉田里撒毒,那就别怪她用笑生当犁,把阴谋诡计,全翻成滋养新苗的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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