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子时三刻,王府角门的铜环轻响。夏紫月握着灵泉灯站在游廊下,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映在青石板上,像株在夜风里倔强生长的蒲公英。她听见墙外翻墙的动静,指尖扣紧灯座——那是萧景容独有的暗号,三长两短,代表平安归来。
"怎么回事?"当看见他胸前浸透的血迹时,灵泉灯差点摔在地上。月白中衣上染着暗红,伤口处的布料黏在皮肉上,隐约能看见狰狞的刀痕,竟比三年前边疆带回的箭伤还要可怖。
"小事。"萧景容按住她欲掀开衣襟的手,指尖沾着未干的血,"顾沉渊勾结海盗的证据藏在城西暗桩,被他们发现了。"他忽然轻笑,"不过本王已拿到账册,明日早朝便可呈给皇兄。"
"小事?"夏紫月咬牙,直接攥住他手腕往书房拖。路过荷花池时,灵泉锦鲤跃出水面,尾鳍扫过她裙角,竟在月光下映出点点血光。她踢开书房门,将他按在圈椅上,银簪子"当啷"落地,惊飞了梁上打盹的采采。
"疼就叫出来。"她扯碎他衣袖,露出半臂肌理。刀伤足有三寸长,深可见骨,边缘泛着青黑——是淬了毒的刀。想起上月刺客的弯刀,她指尖微颤,忽然从袖中掏出个玉瓶,拧开瓶盖就往他嘴里倒。
"唔——"清冽的灵泉水灌入口中,萧景容猝不及防呛了一下。他望着眼前气鼓鼓的女子,发间银簪已不知去向,碎发凌乱地贴在额角,眼中却泛着水光,像极了那年他在雪地里捡到的受伤小兽。
"灵泉能解毒"她扯下腰间丝绦,蘸着灵泉水擦拭伤口。当清凉的液体触到皮肉时,萧景容忽然倒抽冷气——不是疼,而是伤口处传来细密的痒意,竟像是无数小芽在破土而出。
"别动。"夏紫月按住他肩膀,掌心隔着中衣触到他锁骨处的旧疤,"上次你装咳血用的朱砂,我都收在妆奁里了。。。这次再敢骗我,就把你扔进灵泉池泡三天。"
萧景容挑眉,忽然想起上月她用灵泉水揭穿他假咳血的场景。此刻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忽然伸手握住她手腕:"夫人这是在关心本王?"
"别误会。"夏紫月别过脸,继续擦拭伤口,"我只是怕你死了,没人给祥瑞贵妃铲屎,也没人护着我和。。。"她忽然顿住,耳尖瞬间红透。
"喝什么?"萧景容追问,指尖摩挲过她腕间跳动的脉搏。
"和孩子!"话一出口,夏紫月就想咬掉自己舌头。她明明没想说这个,可看见他胸前的血痕时,心底忽然涌起股恐慌——若他真有个三长两短,她和腹中这个还未成形的小生命,该如何在这深宫里立足?
书房里忽然静得能听见灵泉灯芯爆响。萧景容望着她通红的耳尖,想起昨夜她在灯下呕吐,还说是吃坏了灵泉鸡下的蛋。此刻再看她攥着丝绦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忽然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原来如此。"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避开伤口的动作却格外轻柔,"本王定会长命百岁,护你们母子周全——就像这灵泉水,生生不息,永不枯竭。"
夏紫月僵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混着血与雪松的气息,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她刚穿越而来,在王府后院第一次见到灵泉。那时泉水清澈见底,她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用这泉水,来擦拭心爱之人的伤口。
"疼就说。"她轻声重复,这次语气却软了下来。灵泉水顺着丝绦渗进伤口,青黑色渐渐消退,露出新生的淡粉色皮肉。采采不知何时蹲在桌角,"咯咯哒~苦肉计~"地唱着,尾羽扫过萧景容手背,竟沾了点血,在月光下像朵小红花。
"不疼。"萧景容望着她低垂的睫毛,忽然伸手替她挽起碎发,"比起夫人的眼泪,这点伤算什么?"
"谁哭了?"夏紫月抬头,却被他指尖拭去眼角泪珠。她这才惊觉自己早已满脸泪痕,慌忙用袖口擦拭,却蹭了满手灵泉水和血迹,活像幅抽象画。
"瞧你。"萧景容忍笑取过帕子,蘸着灵泉水替她擦脸,"比祥瑞贵妃掉毛时还狼狈。"
"你还笑!"夏紫月捶了他肩膀一下,却触到他背后未包扎的伤口,"还有哪里受伤?"
"后背还有道划伤。"萧景容转身,解开中衣带子。月光透过窗棂,在他背上投下交错的阴影,旧疤与新伤交织,像幅饱经沧桑的地图。夏紫月望着那道三寸长的新伤,忽然想起前世在医院实习时,见过的那些战士后背——同样布满伤痕,却比任何勋章都要动人。
"以后别亲自去了。"她轻声说,用灵泉水浸透纱布,"让墨影他们去查。"
"有些路,必须本王亲自走。"萧景容感觉到纱布贴上后背时的清凉,"就像有些话,必须当面说给你听。"
"什么话?"
"夏紫月。"他转身时,中衣半敞,露出精瘦的腰腹。灵泉灯在案头跳动,将他眼底的温柔染得透亮,"从你用灵泉水灌我止咳那天起,本王就知道。。。这桩假婚,早已成了真。"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夜风掀起竹帘,露出满池灵泉锦鲤。采采忽然"咯咯哒~真心换真心~"地唱起来,尾羽上的宝石簪子晃得人眼花。夏紫月望着萧景容眼中的自己,忽然想起他第一次装病时,手帕上的假咳血——那时她只当他是个戏精王爷,却不想,戏里戏外,竟都动了真心。
"傻子。"她伸手替他系好中衣带子,指尖在他心口停顿片刻,"以后再受伤,我就用灵泉醋给你消毒,酸死你。"
"好。"萧景容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额头,"若真有那么一日,本王定当甘之如饴。"
子时的梆子声穿过游廊时,书房里的灵泉灯已换了新芯。夏紫月靠在萧景容肩头,看他批阅昨夜带回的账册,墨迹在灵泉水的浸润下格外流畅。采采蹲在砚台上,用喙尖沾着灵泉墨,在空白处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心形——像极了此刻两人交叠的影子。
"明日早朝,该如何处置顾沉渊?"夏紫月指尖抚过账册上的密文,"他勾结海盗的证据确凿,足够抄家灭族。"
"留他一条命。"萧景容忽然开口,"让他去边疆守灵泉旧址,也算物尽其用。"
夏紫月抬头,看见他眼中的深意。想起顾家与灵泉的渊源,忽然明白他的用意——有些仇恨,终会在灵泉的清冽中被冲刷殆尽,就像他们之间的误会,终将在时光里酿成真心。
"听你的。"她将头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灵泉香,"不过祥瑞贵妃说,它想给顾世子唱首《凉凉》送行。"
萧景容失笑,指尖划过她发顶:"随它去吧。只要夫人高兴,便是让灵泉鸡在金銮殿上跳《霓裳羽衣舞》,本王也给它搭台。"
夜更深了,灵泉池里的锦鲤忽然集体跃出水面,在月光下划出七彩弧线。夏紫月望着窗外的景象,忽然觉得,这深宫里的血雨腥风,竟都比不上怀中这人的一声轻笑——他是她的灵泉,是她在这乱世里的安身之所。
而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书房窗棂时,萧景容背上的伤口已结了淡粉色的痂。夏紫月看着那道新生的伤痕,忽然想起他说的"生生不息"——就像他们的感情,在伤痛与笑闹中,不断结痂、愈合,最终长成最坚韧的模样。
采采忽然"咯咯哒~早安吻~"地唱起来,惹得两人相视而笑。萧景容低头,在她额角轻轻一吻,像灵泉水拂过青石,温柔而坚定。窗外,新的一天正带着灵泉的清冽与人间的烟火,悄然拉开帷幕。
喜欢穿越古代成了女帝请大家收藏:(xiakezw)穿越古代成了女帝
嫁给这个比她大十多岁的汉子是喜如做梦都没想到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块头太大,跟一座小山似的,腿长胳膊粗,还不太爱说话汉子对她特别好,还不嫌她长得丑,唯一不好的就是看她的眼神总像想把她吃了汉子小山一样挡在娇妻面前,喘着粗气阿如,今晚我们洞房吧。喜如往他身上看了看,表示很害怕,我不要,太太汉子...
☆☆☆本书简介☆☆☆平淡无奇的婚姻,让她忍不住出轨。丈夫移情别恋,婆婆百般刁难,年轻的男人又热情体贴,她难以抗拒...
世上真的有龙,又名为天子,掌天下权势,龙皆有逆鳞哎嗨!都是我薅的。...
柳明燕以为重生是上天对她的补偿,因为谁让她是被逼而死的。正当她意得志满的享受重生后的美好人生时,为什么总有些莫明其妙的人出现在她身边?小子,你这么傲娇的跟女生说话,你妈知道吗?教官,您跟本姑娘谈情说爱,有打报告给您妈吗?那谁?坏人姻缘是要招雷劈的你造吗?叉腰,四十五度望天的柳明燕很郁闷,她只是想平凡的过完这一生,咋就这么难!?...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别妄想逃离我,除非我尸骨无存。我是你一个人哒墨临琛掌握京城命脉,凶残冷血,却对病秧子安初眠蚀骨宠爱。传闻这病秧子骨瘦嶙峋,奇丑无比,结果,她惊艳亮相,全民皆痴。安初眠在外腥风血雨搞事情,唯独对墨临琛成了黏人小奶包。当着众人面,墨临琛抱着小奶包,又哄又宠,我老婆身子娇弱,三步一喘,你们都得让着她。养生系统续命,无数神级buff加持,安初眠一搞事就轰动全球。天后马甲被扒,墨临琛看着怀中的安初眠,小奶包,嗯?我摊牌了,除了是你的小奶包外,马甲也遍布全球爱慕者蜂拥而至,豪掷千金。墨爷,你家夫人翻天了!墨临琛磨刀霍霍,敢,她是我的私有物,谁敢多看一眼死!次日,安初眠狐疑的发现,对她众星捧月的爱慕者们,一见到她就闻风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