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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告诉我……你的名字,是……是哪几个字?”
感受到那大的几乎要将腰勒断的力度,祁轻筠这回没有推开他,似乎是从钟雪尽的表现里想到了谁,瞳仁微微涣散,面色陡然恍惚了片刻。
好像多年前的某一刻,也有人回过身,金色的阳光降落在他乌黑的发间,笑容清浅折射出盛夏树荫仅存的微凉——
“告诉我,你的名字,是哪几个字?”
祁轻筠看着他,像中了邪似的缓缓伸出手,在钟雪尽的发旋处虚虚下压,随后揉了揉,与他脸贴着脸,无声动唇吐出几个字:
“《赋得池上双丁香树》。”
话音刚落,二十多年前的光阴携带着从未褪色的青春呼啸而来,树下少年半透明的蓝色校服和泛白的球鞋在记忆中恍然浸着柔光,交叠的身影和如今交错重叠。
阳光盛大,蝉鸣阵阵,少年的怀抱温暖,语调温柔,一如昨日。
钟雪尽身体狠狠一震,瞳孔无意识放大,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只觉他的绝望和情绪同时被这一句话击的七零八碎、头晕目眩,一瞬间一丝理智也不剩,只能下意识地跟着祁轻筠的话发着抖。
只听祁轻筠抱着他,慢慢安抚着他颤抖的身躯,指尖抵在他的掌心,轻轻写出了那个在他死之前都数度魂牵梦绕的名字:
“露香浓结桂,池影斗蟠虬。黛叶……轻筠绿。”
第5章“你怎么长得这么像”
话音刚落,滚烫的眼泪就顺着钟雪尽的眼眶流了出来,像是开闸的洪水般奔涌而出,止也止不住,转瞬间便沾湿了大半片衣领,看得祁轻筠瞠目结舌:
“喂,你”
他话还没说完,钟雪尽便直起身来,膝盖顶在祁轻筠大腿内侧,倏然捧起祁轻筠的脸,隔着两张口罩准确地找到了祁轻筠的唇,在上面珍而重之地亲了一下。
祁轻筠双眼倏然瞪得和铜铃一般:“”
他还没从被人强摸的心有余悸中回过神来,就又被人强吻了,整个人就是一个震惊的大动作,猛地推开钟雪尽,伸手用力在口罩上面擦了一下,眼尾下压,已经是生气的前兆,咬牙道:
“我说你这个人还没完了是吧?”
钟雪尽被推的歪倒在地上,一双眼睛已经哭红了,肿的像核桃似的,闻言还委屈地反问道:
“我不能亲你吗?”
我们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凭什么我不能亲你?
祁轻筠心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竟然敢公然勾引有妇之夫,当场回绝道:
“当然不能。”
钟雪尽的眸色一下变得血红,抿唇时眉尾上挑,无声透露出些许妖气,脖子上青筋微微凸起,整个人像是地狱里随时能够择人而噬的恶鬼,气质一下子就变的阴郁难言起来。
然而下一秒,钟雪尽的腹中却突然传来一阵让人尴尬的咕噜声,瞬间打破了钟雪尽好不容易酝酿起的怒火。
祁轻筠:“”
钟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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