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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炷香的时间在死寂中过得格外慢。风卷着草屑撞在铁栅栏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在催促着什么。门口的两个汉子终于动了,其中一个放下钢管,往主楼方向喊了句:“老三!要不……咱们降了吧?黑夹克和络腮胡真要是死了,咱们守着这粮也没用……”
主楼里没回应,只有二楼的窗户依旧紧闭。另一个汉子咬了咬牙,也把钢管扔在地上:“妈的,拼了也是死,不拼或许还有条活路!”他转身拉开栅栏门的插销,铁锁“咔哒”一声弹开,门被缓缓拉开一道缝。
“别耍花样。”杨振平举着步枪,枪口始终对着他们。
两个汉子举起手,慢慢退到一边,脸上满是惶恐。陈鑫朝时敬发的方向打了个手势,断墙后立刻钻出两个人影,时敬发握着猎枪,马风宇拎着钢管,迅速绕到主楼侧面,守住了地下室入口。
“进去。”陈鑫示意孙老实打头,自己和杨振平紧随其后,三个俘虏被押着跟在后面。
粮站的院子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烟味,地上扔着空酒瓶和烟蒂。主楼的门虚掩着,推开门时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大厅里光线昏暗,靠墙放着几个空麻袋,正中间的桌子旁坐着三个汉子,见有人进来,立刻站起来,其中一个手里还握着把土铳。
“是你们!”握土铳的汉子眼睛一瞪,正是刚才在二楼探出头的人,“孙老实,你个叛徒!”
孙老实吓得躲到陈鑫身后,不敢吭声。陈鑫往前一步,目光扫过三人:“络腮胡死了,你们想替他报仇?”
“放屁!”另一个刀疤脸吼道,“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搞的鬼!这粮站是我们兄弟用命换来的,凭什么给你们!”他抄起桌上的砍刀,“老三,开枪!”
握土铳的老三刚要举枪,杨振平的步枪先响了。“砰”的一声,子弹精准地打在老三的手腕上,土铳“哐当”掉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袖口。老三惨叫着捂着手腕蹲在地上,疼得浑身发抖。
刀疤脸举着砍刀冲过来,陈鑫侧身躲过,反手一拳砸在他的肋骨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刀疤脸惨叫着倒在地上,砍刀脱手飞出。剩下的那个汉子吓得腿一软,刚想跑,被时敬发从外面冲进来一脚踹倒,钢管抵在他脖子上。
“绑了。”陈鑫的声音很冷,没看地上哀嚎的三人。
马风宇和杨振平拿出绳子,把三个汉子和门口那两个看守捆在一起,嘴里塞了布条。孙老实和另外两个俘虏看得脸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喘。
“时哥,你看住他们。”陈鑫拎起地上的土铳,检查了一下,里面还有两发子弹,“我去搜查楼上楼下。”
杨振平点头:“小心点。”
主楼一楼除了大厅,还有两个房间,一间堆着杂物,另一间像是厨房,锅里还剩着点发黑的玉米糊。陈鑫没多停留,顺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上了二楼。二楼有四个房间,其中三间空着,只有墙角堆着些破衣服,最后一间的门是锁着的。
“里面有人?”陈鑫踹了踹门,门板很薄,隐约能听见里面有呜咽声。
他退后一步,抬脚猛踹,门锁“崩”的一声断裂,门被踹开了。一股混杂着血腥、汗臭和某种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陈鑫皱紧了眉头。
房间里没有窗户,光线昏暗,只有一盏煤油灯挂在房梁上,火苗忽明忽暗。墙角堆着些稻草,稻草上蜷缩着三个女人,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烂不堪,裸露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伤痕,有的地方还在渗血。她们的眼神空洞,像被抽走了灵魂,看见有人进来,只是麻木地缩了缩身体,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陈鑫的拳头瞬间攥紧了,指节泛白。他刚要开口,目光扫过稻草堆的另一侧,心猛地一沉——那里还缩着个孩子,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也是个女孩,穿着件不合身的破衬衫,领口被扯烂了,露出的胳膊上满是淤青。她的眼睛睁得很大,里面全是恐惧,看见陈鑫,吓得浑身发抖,往女人怀里钻。
“畜生……”陈鑫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喉咙里像堵着块烧红的烙铁。他注意到稻草上、女人和孩子的身上,都沾着那种令人作呕的白色秽物,散发着腥臭的精液味——那是被反复蹂躏过的痕迹。
楼下传来时敬发的喊声:“陈哥,没事吧?”
陈鑫没应声,转身冲出房间,下楼时脚步太重,楼梯板发出“咯吱”的呻吟,像是随时会塌。大厅里,被捆着的五个汉子还在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里带着怨毒。
“谁干的?”陈鑫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他捡起地上的砍刀,刀身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
五个汉子愣住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陈鑫走到那个手腕被打中的老三面前,一把扯掉他嘴里的布条。
“啊——疼死我了!你想干什么!”老三疼得脸都扭曲了。
“二楼的人,谁干的?”陈鑫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刀刃已经划破了皮肤,渗出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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