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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青牧农场浸在一片潮湿的寒气里。仓库门口的空地上,昨夜被车轮碾出的泥辙灌满了水,像一道道歪歪扭扭的镜子,映着铅灰色的天。陈鑫把仓库里的长条木桌搬到了空地上,桌腿垫着几块木板防陷,周围的人踩着泥泞围拢过来——这是农场架构确定后的第一次正式会议,议题只有一个:面对木材厂那伙人的挑衅,是守,还是攻?
王铁柱的轮椅停在桌子最前端,他面前摊着张守义画的简易地图,手指在“青牧农场”和“镇东粮站”的标记间敲了敲,先开了口:“昨晚的车辙我看过了,三辆车,都是后轮驱动,从轮胎纹路看,皮卡是旧款长城,面包车是五菱——都是些跑不动快路的破车。”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泥地里的车辙很清晰,顺着往镇东走,大概五公里就能到他们的地盘,这是明摆着的线索。”
“那还等啥?”杨振平第一个拍了桌子,军大衣的下摆扫过地面,溅起一串泥点,“顺着车辙摸过去,把他们那破粮站端了!妈的,敢撞咱们闸门,还开枪?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当咱们是软柿子!”他攥着拳头,指节发白,显然还憋着昨晚的火。
马国栋蹲在旁边,用树枝在泥地上画着车辙的走向,闷声说:“杨队长说得是,泥地车辙藏不住方向,他们昨晚慌慌张张撤退,肯定没顾上清理痕迹。咱们开货车过去,载上机枪和燃烧弹,趁他们没防备……”
“防备?”王铁柱打断他,转动轮椅凑近地图,“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故意留着车辙?粮站那地方我去过,以前是镇里的储备库,围墙是钢筋混凝土的,就一个大门,易守难攻。他们敢明着把车辙留给咱们,说不定早就布好了陷阱——比如在必经之路挖个坑,或者藏在路边打冷枪。”
林溪站在桌角,怀里抱着刚清点好的药品清单,轻声说:“昨晚清点过,机枪子弹只剩一百七十发,步枪子弹四百出头。真打起来,这些子弹未必够。而且……”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咱们现在缺绷带、缺消炎药,要是有人受伤,连换药都成问题。”
时敬发靠在仓库的门框上,手里转着根箭杆,箭尾的羽毛被风吹得轻轻颤动。“我觉得可以去,但不是硬攻。”他忽然开口,目光落在泥地上的车辙里,“派个小队顺着车辙侦查,摸摸他们的底:到底有多少人?枪在哪藏着?粮站里除了粮食还有啥?有没有丧尸在附近晃悠?把这些摸清楚了,再决定打不打,怎么打。”
“侦查?那不是白费功夫?”杨振平皱起眉,“他们就二十来号人,听马师傅说都是些镇上的闲散汉,手里就两把猎枪,剩下的都是钢管砍刀,有啥好怕的?”
“怕的不是人,是变数。”赵磊蹲在时敬发旁边,从警服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昨晚观察到的细节,“昨晚他们开枪时,子弹是从皮卡驾驶室方向射来的,说明至少有一个人会用枪,而且可能藏着备用子弹。粮站周围有片老居民区,要是他们把丧尸引过去……”
“赵警官说得对。”钱斌接过话头,他比赵磊更熟悉镇上的地形,“粮站后面有条排水沟,能通到居民区的地下室,要是他们钻进去打游击,咱们的货车开不进去,机枪也施展不开,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众人一时沉默,只有风刮过仓库铁皮的“呜呜”声。泥地上的车辙在阳光下慢慢蒸发,边缘开始发干,像在催促他们做决定。
陈鑫一直没说话,只是盯着地图上“镇东粮站”的标记,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沿。过了片刻,他抬起头,目光先落在时敬发身上:“侦查需要多少人?多久能回来?”
“最多三人。”时敬发站直了,把箭杆别回箭囊,“我带马风宇和刘二娃,骑摩托去,轻便,能随时撤。顺着车辙走五公里,到粮站外围观察,不靠近大门,黄昏前肯定回来。”
“那防守呢?”王铁柱追问,“要是咱们去侦查时,他们反过来偷袭农场咋办?昨晚他们见识了咱们的闸门,说不定会换个方向——比如从西边的矮坡爬进来。”
“我守。”杨振平立刻接话,拍了拍胸脯,“我带王天凯、马小帅和李根生,把机枪架在西哨塔,再在矮坡那边埋几个土雷——老周昨天刚做了三个,用鞭炮药做的,响起来能吓退丧尸,也能唬人。”他看向陈鑫,眼神笃定,“保证连只耗子都钻不进来。”
林溪点点头:“我让方敏和赵春燕把仓库的物资往地窖里挪,尤其是种子和药品,就算真打起来,也不能让他们抢了去。张爷说地窖有暗门,实在不行,咱们能躲进去。”
陈鑫终于点头,手指在地图上重重一点:“就这么定了。时敬发带小队侦查,摸清三个事:他们的人数是不是真的二十人?枪和弹药藏在哪?粮站周围有没有丧尸聚集?杨振平带人加固防守,重点盯西坡和闸门,埋好土雷,备好燃烧弹。”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个人,“记住,侦查不是挑衅,别主动开枪;防守不是被动,发现动静先示警,别贸然出手。咱们的目的不是报仇,是让他们再也不敢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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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时敬发和杨振平同时应道。
会议散得很快。时敬发带着马风宇和刘二娃去仓库取装备——每人一把弓箭、一把斧头,马风宇还背了个望远镜,刘二娃的摩托斗里塞着半袋压缩饼干和两壶水。三人检查好摩托,顺着泥地上的车辙,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车后扬起的泥水混着清晨的寒气,像道渐远的烟。
杨振平则带着人往西边的矮坡走。王天凯扛着铁锹挖坑,马小帅往坑里填碎石和鞭炮药,李根生抱着土雷,蹲在旁边数着引线长度。杨振平自己则扛着机枪爬上西哨塔,把枪管架在新焊的铁架上,目光死死盯着通往农场的路,军大衣被风灌得鼓鼓的,像只蓄势待发的鹰。
王铁柱的轮椅碾过泥泞,指挥着工程部的人给闸门加木杠。“再加两根,用杉木,”他对抬木头的人喊,“昨晚被撞凹的地方,让老周补块铁皮,用铆钉铆死。”林溪和方敏则在宿舍和仓库间穿梭,把一袋袋种子往地窖里搬,赵春燕跟在后面,用粉笔在麻袋上做标记,生怕弄混了。
陈鑫站在仓库门口,看着忙碌的众人,又望向时敬发他们消失的方向。泥地上的车辙还在,像串指引的符号,却也藏着未知的风险。他知道,这场侦查不是结束,而是另一种开始——在这末世里,防守和出击从来都不是单选题,只有摸清了对手的底牌,才能让青牧农场的根基,在这片泥泞的土地上,扎得更稳。
风停了片刻,阳光终于从云层里漏下一丝,照在仓库前的木桌上,映着地图上的标记,也映着每个人脸上的认真。远处的矮坡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是土雷的引线被点燃试爆的声音,沉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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