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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总比跪着舒服。
甘楚毫不犹豫地爬上床,蜷在离韦礼一拳距离的身侧,像一道再安静不过的影子。
韦礼当然不会无端地跟她掏心窝子诉说烦忧,只暴躁地捏了捏眉心,又放下手。
呼吸声交错中,他的眼尾余光瞥到乖巧伏在一旁的甘楚,便手臂一伸,捞过她的腰拉近,若有所思地揉捏着她裸露在外的软润皮肉。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衣裙剥落,两具身躯无缝嵌合。
抽送捣弄从暴烈到平缓,甘楚一声不吭地承受着。
他呼在她耳边的喘息,从急促到带了点迟来的难过,她察觉到了,搭在他肩上的手滑到后颈,轻抚着,像在安慰。
看似情浓之举,实则甘楚此刻脑里的念头冷血得将近戏谑——再使点劲,按住颈动脉就能把韦礼弄晕,或者手再狠一点,扭断一二节颈椎,让他高位截瘫也未尝不可。
可惜,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温柔的按摩让韦礼舒服地低喘了一声,嗓音懒散中透着憾意。
“要是昭昭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甘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要是换做一年前的她,兴许还会觉得此话刺心戳肺。
毕竟这明摆着不把她看入眼里,只是一个临时的慰藉工具。
如今么?
当然还是得演。
甘楚抿了抿唇,似是难过地垂眸,不发一言。
一个满脑子情爱、仍对上位者有情感依赖或期待的玩意儿,才好让人放下戒心。
不是吗?
韦礼自然不会在意自己的话有多伤人,反倒挺满意手边这工具的顺从柔软。
他抬起甘楚的脸,端详了一会儿。
只见她乌发散乱,眸光朦胧怯怯,衬得玉白肤色浮上的绯红愈发娇怜动人。
韦礼蓦地轻笑,低头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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