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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喝得挺多,方才同徐青枝讲话,显然也是强撑着精神,这会儿整个人都如脱力般,懒懒散散地挂在姜知宜身上。
她太瘦了,小小的一只,整个人都仿似被他揉进了怀里。
姜知宜故作嫌弃地推了推他的脑袋,软声道:“酒,难闻。”
喝醉的男人很幼稚,闻言,眯了眯眼,凑过来要吻她。
两个人闹腾了一会儿,因为怕吵醒两边的人家,也不敢大声,笑声和说话声都闷在喉咙里,最后还是姜知宜强制性地按住了江燃的手臂,问他:“怎么喝这么多?”
江燃叹气:“遇到朋友了,推不掉。”
姜知宜就“哦”了一声,又问:“那你喝醉了,不回酒店,怎么跑这里来了?”
其实心里不是猜不到答案,但还是想听他亲口讲,果然,话音刚落,耳边就响起男人酥酥软软的一声笑,他的身子往后退了些,手指捏住她的脸,距离好近地看她,淡声:“来看看吱吱有没有想我。”
明明是他想见她,偏说是她在想念他。
姜知宜有些无言地抬起脚,想要去踩他,腿弯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倒在他身上,这姿势莫名暧昧,姜知宜的眼皮不由得跳了跳,下一秒,男人就忽地一倾身,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
姜知宜瞬间惊得睁大了眼,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江燃轻笑一声,转过身,将她后背抵在墙上,两手依然托着她的腿弯,下颌轻轻一抬,咬了下她的下巴。
然后就又着她的下巴往下,去咬她的脖子,她的锁骨。
她今天用的沐浴露是徐青枝前不久新换的,是牛奶与荔枝混杂在一起的香味,甜得腻人。
这会儿,那阵腻人的甜香与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全交杂在了一起,姜知宜的眼角又红起来,伸手去推他,然后手指也被他顺势咬住了。
江燃眼皮轻掀着看她:“谁想谁了?”
嗓音很低很哑,威胁似的。
姜知宜鼓着嘴巴:“你想我。”
江燃就笑,齿尖摩挲了一下指腹,漫不经心道:“嗯,是我想吱吱了。”
……
因为怕徐青枝问东问西,姜知宜没敢跟他在外面待太久,就说要回去了。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一直将他送到巷口,看着他坐上出租车,她才转身往回走。
车子发动之前,还认认真真地嘱咐:“到了记得给我发微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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