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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长辈们这么盯着,丁如鸿咧嘴一笑,端着空碗道,“妈妈,饭饭。”
“来来,姥姥给你盛。”沈母接过孩子的空碗从凉的差不多的碗里盛小米粥。
“你现在的工作如何?你是新手,要多听、多看、少说话,多像别人学习、学习。”沈校长看着丁国栋问道。
丁国栋坐直了身体,一脸正色地说道,“是!”老丈人问起这个,他立马开心地说道,“如我们所想的,现在要尽快的恢复生产、生活。”连声音中都透着愉悦。
“有那么容易吗?那些人没给你使绊子吗?”沈易玲担心地问道。
“那些人倒是想,只不过被排除在外了。”丁国栋高兴地说道。
“怎么可能?他们啥脏活累活都干了。”沈易玲惊讶道。
“老话说的不错:出头的椽子先烂。”丁国栋剑眉轻挑地说道,“叫他们干别的还行,恢复生产、生活,就不可能了。”
“没有他们捣烂,你工作岂不是很容易。”沈易玲看着他高兴地说道。
丁国栋皱着眉头微微摇头说道,“恰恰相反,现在人心惶惶的,重新回到工作岗位,由于他们起先不是受到冲击了,胆子变小,说话都唯唯诺诺的,决策更是优柔寡断,生怕担责任。”
“很难说服他们吧!”沈易玲想想都替他发愁。
“嗯!心伤难治。”丁国栋叹声道。
“工作很难开展吧!”沈校长放下筷子担心地看着他道。
“是啊!”丁国栋看着老丈人汇报工作道,“我现在天天下基层摸底儿,进行宣传教育工作。”
“宣传教育什么?”沈易玲好奇地说道。
“耐心说服群众认清大局,消除他们心里的芥蒂,尽快的恢复生产、生活。”丁国栋兴致高昂地说道,“深入生产车间与生产班组,甚至到群众的家中,消除他们心中的担心,请大师傅重新出山。”声音低沉有力。
沈易玲扬眉轻笑道,“效果不错,终于不再是满城的垃圾了。幸好是冬天味儿不大,想想去年夏天那味道真恐怖,蚊虫苍蝇乱飞,真怕疫病起来。”使劲儿的摇摇头,真是想起来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干得不错,周到又细致。”沈校长黑瞳晃了晃,欣慰看着他道,醇厚的声音中透着对他的肯定。
“啊!我还真没想到,你干的这么好。”沈母笑着说道,不是夸张,即便有老头子这个狗头军师,这工作可不好做,不是歧视国栋,而是隔行如隔山。
丁国栋被夸的不好意思挠挠头腼腆地说道,“这是跟我爸学的,我爸在夏收与秋收的时候开镰之前,总要站在石磨上做战前动员大会。”
“亲家也是干部,有些道理都是相通的。万变不离其宗。”沈校长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满是笑意地说道。
“其实这也是跟爸您学的,不应该说跟解放军学的。”丁国栋羞涩地笑道。
“跟我学的?”沈校长诧异地指指自己道,“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教过你。”
“爸您忘了,您找那些专家教员谈心,让他们安心的工作,消除他们心里的恐惧。”丁国栋眉宇间增添了一抹笑意道。
沈校长闻言一愣,眼中地笑意稍纵即逝,遗憾道,“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
“爸我相信一切都会变好的,现在不是要恢复生产、生活了。”丁国栋宽慰老人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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