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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伙子见他掏枪了,也是身子一滞,不再动了,只是看向他的眼神,依旧冰冷而不屑。
“打啊,你不是很能打吗?老子倒要看看,是你的拳头快,还是老子的枪快,哼哼!”
王正洲看他不敢动了,不禁又得意了起来,拿着枪款款走到了他的身前,拿出另一只手狠狠拍着他的脸颊,一脸怨恨地道:“凡是跟常欢有关系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来人,给我把他拷起来,我要让他知道,袭警是多大的罪过……”
咔!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那小伙子已是再次手出如电,一把抓住他拿枪的手腕,向旁一折。他顿觉一股钻心疼痛发出,就不自觉地把手松开了。
然后碰的一声,王正洲再次十分华丽地被踢翻倒地,摔了个七荤八素。
而他手中的枪,则是到了那小伙子手里,黑漆漆的枪口,也对准了他的脑袋:“你刚刚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次?我没听到,哼哼!”
“不许动!”
可看到他居然抢了警枪,警察局里的所有人也是止不住一惊,纷纷拿起枪来,对准了他,吼道:“把枪放下,举起手来。”
那小伙子环视了四周一眼,却是眼神冷漠,并无动作。
王正洲则是颤巍巍地爬起身来,邪笑道:“你完了,你刚刚只是袭警,现在居然敢抢枪?你知不知道,光这一条,我就能让你坐十年以上的牢,哼哼哼!”
“是么,十年以上?”
眉头一挑,那小伙子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然后再次一脸恣意地把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眼眸之中闪过一道冰冷的杀意:“那又怎样?我现在就能对你执行死刑!”
“你……你干什么?”
一见他这个时候居然还不服软,王正洲不由大惊失色,骇道:“你疯了,现在你居然还敢拿枪指着我?你恐怖分子啊?别忘了,你只有一把枪,可你周围有十几把枪呢!”
“是么,十几把?我好怕啊,哼哼哼!”
那小伙子听到他的话,不禁登时发出了一道轻蔑般的嘲笑声,然后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小巧的铁哨,放在嘴里,吁的一声,就吹了起来。
霎时间,刺耳的哨音穿破警察局的铁壁,响彻在整个警局大院里,直冲天穹。
而听到这声集结哨音,外面停着的十辆卡车内,也是登时唰啦啦地奔下了数百身着深绿军装的战士来,全部荷枪实弹,如黄蜂一般就冲向了警局。
徐维波和司徒慧在外面盯着,看着这一幕,却是全都懵了。
“我去,该不会这就是那小子的保释人吧。我们两个出来,都是托关系,走人脉说情。这些人要干嘛,明抢吗?”
徐维波眨了眨迷茫的眼睛,看向司徒慧道。
司徒慧想了想后,却是不觉哂然摇了摇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种保释方式,还真有常欢的风格啊,简单粗暴,呵呵呵!”
“是啊,只是他这是要把警局拆了的节奏啊,哈哈哈!”徐维波听了,也是止不住大笑一声,然后便看那些战士全都哗啦啦地打碎了警局门前的窗户,一股脑儿冲了进去,手中的冲锋枪齐齐指向了里面的所有人,吼道:“不许动,交枪不杀!”
呃!
蓦地,刚刚还一脸得意的王正洲,一下子又傻眼了,一颗心也又瞬间缀了起来。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啊?怎么又让我赶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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