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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不得胡闹。”萧家主虽然也觉得,北王今晚的举止多有不合适,但这些都不是萧景安不肯医治的理由。
“爹……”萧景安不满的低唤了一句,眼里满是委屈。
“治病要紧。”萧家主低声劝了一句。
镇国长公主薨逝,程颐回京,算算时间,太子带的人马也快到北域了,眼见着这京城就要乱了,如若不趁现在把景安的伤医好,后面……
更难了!
他帮着北王断了巫族传递消息的路,短时间内实在不敢去请巫族的人上门。
这世间之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出差池了,他这唯一的儿子可就没了。
“楚九歌,你就这么给人治病的吗?叫一堆人来围观,你有没有把你的病人当回事?”柿子挑软的捏,奈何不了北王,奈何不了自家亲爹,傲娇的少年萧景安,把火气撒向楚九歌。
楚九歌觉得自己真得很无辜,她就是受雇于人,来给萧景安看个病,这关她什么事?
但这话她不能说……
楚九歌努力睁着眼睛说瞎话:“景少,北王这是关心你。”
“对,对,对。景安,别胡闹,快让楚姑娘给你医治,不然天都要亮了。”萧家主更是眯着良心附和。
萧景安气得不行,奈何下半身动弹不了、失禁的人是他,他能怎么办?
无力挣扎、抗拒,那就只能认命。
萧景安恨恨地闭上眼,只当自己死了……
萧家主暗暗摸了一把汗:“楚姑娘,可以了。”他这个儿子倔的很,他还真怕他不同意。
“好。”楚九歌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毕竟,这世上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拗得过北王。
北王是她见过的,最固执的人,没有之一。
“景少,得罪了。”楚九歌上前,将被子掀开,将萧景安的上衣撩起,本想直接动手把萧景安的裤子也退下,但动手时候,想到东林的风气,又默默地收回,喊来仆人帮忙:“把你们景少把裤子拉……”
“楚九歌,你要干什么?”不等楚九歌说完,萧景安就猛地睁开眼,双眼瞪得滚圆,怒视楚九歌。
楚九歌这是女人吗?这是女人吗?
居然当众脱他的裤子,简直不要脸。
北王的眼神,也如同刀子一样扫视过来,吓得楚九歌连忙举起双手,后退一步,以示清白:“不把伤处露出来,我怎么给你治。”
她都顾忌了,没有自己动手,这些人还想怎么样?
“楚九歌,你不知道男人的裤子,是不是能随便脱的吗?”萧景安又羞又恼,惨白的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按着自己的裤腰带,不让人碰,生怕一个不注意,裤子就被脱了
“你不脱,不露出伤处,我怎么治。”楚九歌也恼了,她怎么随便了?
她又没有动手好不好。
“哼……谁知道你是为了治伤还是为了别的,你这女人根本没有羞耻心。当日在城门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直接就往谢玄嘴上啃,现在要脱我的裤子,肯定也是居心不良。”少年人恼怒之下,说话自是口不择言,丝毫不管会不会伤人。
“萧景安,说出来的话,是要负责任的!”楚九歌顿时就怒了。
一再往她身上泼脏水,萧九安这是要坑死她吗?
这熊孩子,真的很想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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