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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这回是我第二次来到金缦会所。上次冒充了别人的身份,难免有些做贼心虚,结果现在蒙着头套,绑着双手,活像个阶下囚,还不如上回。
面包车停下后,位于副驾驶的周敦行先一步离开了,车子继续缓缓行驶,又绕到金缦会所的后门,我和孟泽被人拽下了车。
我们又走了一段弯弯绕绕的路,押送我们的人拉开一扇门,将我和孟泽干脆利落地丢了进去。下一秒,伴随着咔哒一声,门被人落了锁。
在这漆黑狭小的空间里,我立即敏锐的感知到,除了我与孟泽之外,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我听到了那人从角落里传来的呼吸声。
什么人?
会是方应琢吗……?
我摸黑向着坐在墙边的那人走了过去,用手碰了碰。
还真是方应琢!
那一刻,无论周敦行把我们带到这鬼地方来是要干什么,我竟然已经没有丝毫恐惧。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方应琢也在,我便可以笃定地坚信,我们可以做成任何事。
尽管手腕被绳子绑住,但手指依然可以自如活动,于是我们三人互相帮忙,终于解开了绳子,拿掉了头套与嘴里的毛巾。
我终于得以观察周围的环境——我们三人身处金缦会所的杂物间中,面面相觑。
眼前的方应琢头发凌乱,脸颊和衣服上沾满了灰尘,手腕和手背上有几道划痕。他不再是平时那副永远干净清爽的样子,唯独那一双眼睛依旧明亮。
见方应琢这样,我大致可以推断出,我和孟泽也是如出一辙狼狈的样子。
一直以来,我对自己的外貌并不在意,然而,让我亲眼看着方应琢变成这样,我的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令我异常烦躁。
我问他:“方应琢,你怎么回事?”
方应琢被房间里的灰尘呛得咳嗽了几声,然后向我们解释道:“从大巴车上下来之后,我就向我们约定好的报刊亭走,没想到一辆车突然向我撞过来,我只好向路边躲闪,结果从后面冒出来另外一个人,拿棒球棍砸了一下我的后背……唔,跟你昨天提到的那人很像,穿一身黑,戴着鸭舌帽。我被这一下打得发懵,差点站不稳,然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就这么把我带上了车。”
“我和孟泽的遭遇也差不多。”我对方应琢说,“方应琢,你知道我们在哪儿吗?这里是……”
“金缦会所。”方应琢说。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孟泽也愣了一下:“你们怎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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