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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就直说了,我看不惯你这种人天天围着许柏,他把你当弟弟关心你,陪你,但你就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一股火冲脑门,燕周强行忍了。难怪这几天邱洺时而找他说话,还用那种让他不舒服的眼神看他——现在燕周明白了,那是一种审视的目光,带着冷漠和不满。
他不想在公众场合和人吵架:“你请说,我是哪种人?”
“你自己分不清你和许柏之间的差距吗?许柏是牙医,大学老师,整个华东最好的口腔专业博士毕业,车房全是他自己买的,没花家里一分钱,你呢?你到现在还在跟你爸妈一起住,是我们要喊你小孩吗?你看你像不像个大人?”
燕周浑身僵硬,如同被封住了嘴,平静的脸色涌起红。
“要不是你有房子住,电视台上班的工资能养活自己吗?”邱洺冷冷道,“传统新闻记者早就式微,现在人人都能做自媒体,你年纪轻轻就进这种没有竞争力的行业混日子,难道你要告诉我是为了理想?”
燕周不甘示弱地顶回去:“原来你喜欢通过贬低别人的劳动来显现你自己有多成功,那我只能祝你继续成功,赚大钱搏名利,我们之间没什么话好说。”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何必嘴硬?许柏不忍心对你说重话,但我不会。喜欢能当饭吃吗?在你被感情冲上头之前,先看看你自己的能力,到底有没有资格说喜欢!”
“我有没有资格喜欢柏哥,不是你说了算。”燕周强忍怒火,“如果你以为柏哥会因为一个人有钱有势而喜欢那个人,那你就大错特错。你用这种目光看待柏哥,难怪你们会分手!”
邱洺失手打翻了酒杯,玻璃杯撞到餐盘上,发出声响,引起一些人注目。此时这桌的人大多都结伴去主桌给领导们敬酒了,只有他们两人还坐在原位,剑拔弩张。
邱洺示意其他人没事,转头怒视燕周,却在看见燕周同样不悦的明亮双眼时,火气倏地不知散去了哪个空洞。
那天的学术展演厅人满为患,邱洺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位置了,他只好站在门口,往台上看了一眼。
这是一场常规的口腔医学前沿学术报告会,邱洺非本专业学生,来到这里的目的不为学习,只是想看一眼许柏——在此之前,他只在学校公众号的科研喜讯快报上看到过许柏的照片和信息,后跟一串核心期刊的论文名。
邱洺很难忘记他第一次看到许柏站在台上作报告的场景。许柏一身白衬衫,黑西裤,袖子挽到肘边,黑发白肤,身侧投影大幅英文与病例图片,整个展演厅鸦雀无声,只有许柏流利悦耳的英文讲演回响。
邱洺迷恋许柏投入到学习和事业中时专注沉静的模样。要跟上许柏的步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许柏既不四顾周围,也不大真心关心谁。相处得越久,邱洺越清楚许柏所表现出的温和性格与他本人的性格基本无关,那只是一种避免有人给自己找麻烦的方法。
与许柏在一起的这些年,邱洺也站上了自己想要的高度,得到瞩目和成就。他已经做到与许柏势均力敌。他也曾真心付出,却从没想过历经挫折和困难得来的东西,竟然还会有失去的一天。
他知道那天他站在门外看台上的许柏,自己的眼中一定和如今燕周的眼神一样,满是落入的光亮。
“你们在聊什么?”
杨东旭不知什么时候端着酒杯来到他们身后,一手按住燕周的椅背。
燕周开始头痛了。
邱洺看他一眼,拿起自己的杯子站起身:“闲聊而已,我去那边找他们喝酒了,你们聊吧。”
什么意思?撂下一堆狠话,杨东旭一来他拍拍屁股就走?燕周真宁愿他们三个一起对坐尬聊,也不想和杨东旭单独待在一起。
然而邱洺已经走了,杨东旭坐到燕周旁边,拿起酒给他倒上一杯。
“干嘛老避着我?”杨东旭这么说,一点也不生气的模样,“跟你说上一句话也太难了。”
燕周:“也没什么好说的吧。”
“燕周,你是讨厌我吗?”
“我没有讨厌你。”燕周无奈道,“我和同事都话不多,除了公事,私下都不怎么联系。”
杨东旭指自己:“我就是你同事啊?我不还是你学长?”
“不好意思,学长。”
燕周闷头喝酒,杨东旭看他也不和自己碰个杯,笑着摇摇头,好脾气地问:“网上有没有关注我?”
“看过你朋友圈分享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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