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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饭,荀风才知道这个男生叫靳原,是他老师的外甥,高考排名两位数,刚填完志愿。
人很聪明,就是音痴。
他妈,也就是林霁的姐姐,季霖,是著名的古琴演奏家,常年在外交流演出,鲜少居家,也因此错过了矫正靳原音感的黄金时期,等她发现儿子唱啥都跑调的时候,靳原已经成年了。
亡羊补牢,季霖这次出差前把儿子托付给了弟弟,请他至少要让孩子认识到do和ti,上和乙是不一样的。
但显然,靳原认识不到,并且执迷不悟,成功惹毛了严苛暴躁的林霁。
无故被连坐的荀风成了免费的小苦力,提溜着几百的练习琴跟靳原坐在琴房,一个音一个音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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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的这处住所是两点五层加一个院子,半开放的琴室嵌在客厅,中式屏风隔断代替了两者间的墙。琴室客厅平分一面落地玻璃门,门上装饰着实木祥纹挂落,悬了层茶棕色纱帘。
拉开纱帘从这扇门出去就是前院,再走两步就是院门,坐在琴室里一眼就能眺见院子里的小景,很宜人的环境。
如果没有靳原拉的二胡声的话。
这天下午,靳原才练了不到半小时就把林霁气跑了,临走前丢下一句:“我回来他要是还是一个音都找不准,荀风,你就每天陪他去景安公园练。”
景安公园是老城区最热闹的湖滨公园,遍地都是拉二胡的老大爷,谁去谁孙子。
一个下午,荀风别的没干,掏空心思教靳原do在哪儿,好容易让他养出点肌肉记忆,没想到林霁一回来,拿古琴提的问。
林霁扒拉了两个音,问靳原哪个是do,他说我选c。
荀风站在一边,无地自容地抚额掩面,默默给他竖大拇指:弟弟,你是这个。
林霁言出必行,第二天,荀风和靳原一大清早就被他开车丢到了景安公园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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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公园算是老城区的一个地标,景致好,古建筑多,特别有人气,六七点就已经聚了不少人。
林霁自己也带了琴,他不跟臭小孩玩,打算去朋友开的茶楼临时搭个小台即兴演奏。
荀风知道是因为他亲耳听见林霁出门给人打电话说事儿,还特意叮嘱不许放Alpha进场。
因为林霁是个Omega,还对信息素有洁癖,只闻得惯草木香的Alpha,花香的都不行。
荀风作为一个无色无味的Beta对林霁的矫情不大能理解,但也无所谓,反正林霁嫌弃谁也嫌弃不到他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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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景安公园,林霁停车时嘴闲着,突发奇想地问了靳原一句:“阿野,你分化了吗?”
靳原没声响。
倒是荀风应了一嘴他睡着了。
“昨晚做贼去了?这么困。”
林霁拉上手刹,转过头看后座,发现外甥正闭目养神,手肘撑在车窗上,拇指抵着额角,侧过半边俊脸,修整浓密的眉毛微微蹙起,鸦羽般的睫毛丛丛分明,笔挺的鼻梁上架一副薄薄的细边眼镜,薄唇紧抿,给人一种疏远的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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