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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真凰临门
听雨轩的空气,似乎一夜之间变得粘稠而滞重。沉水香依旧在兽炉里袅袅燃烧,甜腻的气息却再也压不住那股从四面八方悄然渗透进来的、令人不安的躁动。凌薇半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袋里那只冰凉坚硬的白玉小盒——里面封存着足以致命的证据。身体的虚弱感依旧如影随形,每一次心跳都带着沉沉的疲惫,但她的感官却在连日来的警惕和《养气诀》微乎其微的效用下,被淬炼得愈发敏锐。
窗外,庭院里洒扫的仆役明显少了,仅剩的几个也显得心不在焉。负责修剪花木的老花匠,手中的大剪子悬在半空许久,眼神却飘向二门的方向,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和窥探欲。连平日最爱在廊下磕牙说闲话的几个小丫头,今日也罕见地安静下来,只聚在角落,脑袋凑在一起,压得极低的议论声如同蚊蚋嗡鸣,却清晰地钻进凌薇的耳朵:
“……听说了吗?外面都传疯了……”
“……错不了!夫人院里的小翠姐亲口说的,昨儿半夜……”
“……真的找到了?天爷!这府里怕是要变天……”
“……可不是!真正的金凤凰要飞回来了!那屋里那位……”
“……嘘!小声点!作死啊!那位耳朵尖着呢……”
“……怕什么?一个病秧子,还能吃了我们?再说了,夫人……”
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是被谁猛地捂住了嘴。但那些零碎的词语——“找到了”、“真正的金凤凰”、“变天”——如同冰冷的石子投入凌薇的心湖,激荡起一圈圈不祥的涟漪。她搭在锦被上的手指微微蜷缩。柳氏连日来的沉寂,府中这种隐秘的激动和慌乱……指向一个她早已从原主零星记忆碎片中窥见、却始终不愿深想的可能性。
真正的金凤凰……难道……
这个念头尚未完全清晰,院外便传来一阵刻意放重却难掩急促的脚步声。周嬷嬷那张惯常堆满假笑的脸出现在门口,罕见地没有带任何“慰问品”,脸色却是一种混合着亢奋和某种隐秘算计的潮红。
“大小姐,”周嬷嬷草草行了个礼,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急促,“夫人吩咐了,请您即刻更衣,到前院正厅去一趟。府里有……贵客临门。”她刻意加重了“贵客”二字,眼神飞快地掠过凌薇苍白平静的脸,似乎在期待看到某种惊慌失措,却只捕捉到一片深不见底的沉寂。
“贵客?”凌薇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和一丝被搅扰的不耐,“我这身子……吹不得风,见不得人。母亲不是说了,让我好生静养么?”她以柳氏自己的话来堵,姿态放得极低,却寸步不让。
周嬷嬷脸上的假笑僵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不耐:“大小姐,这次非同小可!是夫人和侯爷亲自吩咐的!您可是咱们侯府的嫡长女,再不舒服,这体面也得撑着!春桃!还不快伺候小姐更衣梳妆!”她不再给凌薇拒绝的机会,直接对杵在一旁的春桃厉声吩咐,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强硬和一丝……迫不及待。
春桃被呵斥得一哆嗦,慌忙上前,动作比往日更加慌乱,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凌薇。
凌薇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底翻涌的寒潮。柳氏和凌峰“亲自吩咐”?连“病弱”这个最完美的借口都被强行剥夺?看来,这所谓的“贵客”,就是那阵席卷侯府的暗流源头了。她不再言语,任由春桃和周嬷嬷带来的两个粗使婆子,近乎半强迫地为她换上了一套并不合身、颜色也过于艳丽的锦缎衣裙,发髻也梳得歪歪斜斜,插上了几支沉甸甸的金簪,将她本就苍白病弱的脸衬得更加憔悴不堪,活脱脱一个强行装扮却难掩颓败的病美人。
一路行去,侯府内的气氛印证了凌薇的猜测。仆役们垂手侍立,屏息凝神,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但那些低垂的眼帘下,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好奇和幸灾乐祸。投向凌薇的目光,不再是单纯的畏惧和鄙夷,更多了一层赤裸裸的审视和即将看到好戏的期待。通往正厅的回廊下,甚至能看到几个探头探脑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是府中几位不安分的姨娘。她们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牢牢钉在凌薇身上,嘴角噙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和快意。
正厅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灯火通明,亮得有些刺眼。上首主位,武安侯凌峰端坐着,一身威严的深紫锦袍,面色沉凝如水,看不出喜怒,只有放在扶手上微微蜷起的手指,泄露了一丝他内心的不平静。柳氏则站在厅中,背对着门口,一身正红织金牡丹纹的诰命礼服,华丽得近乎刺目。她微微侧着身子,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小心翼翼的姿态,对着身边一个人影嘘寒问暖,那刻意放柔放轻的语调,带着一种夸张到令人作呕的“怜惜”。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柳氏身旁那个纤细的身影上。
凌薇的脚步在门槛外顿住。她的目光穿透厅内明亮的灯火和攒动的人头,精准地落在了那个少女身上。
十四五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浆洗得有些发硬,样式也是最简单的农家样式,与这满室锦绣华堂格格不入。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微微佝偻着背,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一张脸清秀有余,却带着长期营养不良的蜡黄,眉眼低垂,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嘴唇紧紧抿着,透出浓重的惶恐和不安。她站在那里,像一只误闯入猛兽巢穴的、瑟瑟发抖的小鹿,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怯懦”与“格格不入”。
这就是……真正的“金凤凰”?武安侯府流落在外的真千金——凌雪?
柳氏转过身来,脸上是凌薇从未见过的“慈爱”光辉,眼底甚至还恰到好处地泛着泪花。她一把拉住凌雪冰凉的手(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声音哽咽,饱含深情:“我的儿啊!苦了你了!这些年流落在外,定是吃了天大的苦头!都怪母亲不好!是母亲没能保护好你!从今往后,母亲定当加倍补偿你!再不会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她的话语如同滚烫的蜜糖,将凌雪包裹得密不透风。
随即,柳氏的目光转向门口,落在形容憔悴、衣着突兀的凌薇身上。那眼神里的“慈爱”瞬间褪去,如同变脸戏法,换上了一种混合着“无奈”、“疏远”甚至隐隐“厌弃”的复杂情绪。
“薇儿也来了?”柳氏的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与方才对凌雪的炽热形成了令人心寒的对比,“既来了,就站到一边吧。今日是你妹妹……是雪儿归家的日子。”她刻意停顿了一下,将“妹妹”和“雪儿”咬得格外清晰,如同在宣告某种权力的交接。
“妹妹?”凌薇的声音很轻,带着大病初愈的虚弱,在这骤然寂静下来的大厅里却异常清晰。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向柳氏,又缓缓扫过主位上依旧沉默的凌峰,最后落在那个惶恐不安的少女身上。那双大而深邃的眸子,此刻如同结了冰的湖面,幽深、冰冷,不起一丝波澜。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质问,只有一种近乎洞悉一切的沉寂。
这一声平静的疑问,却像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引爆了厅内压抑的气氛。
“嗤……”不知是哪个角落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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