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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子桐提出这样的建议,韩月乔从内心来说,是支持和赞同的。
可是,如今的暖暖,不仅是自己的女儿,更是人家的媳妇与妻子。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韩月乔只能将这份决定权交给慕容云泽:“你决定吧。”
慕容云泽阴郁地一笑,一口否决:“不必麻烦了,假如需要,我可以从北京请来专家。再说了,我爸跟省军区医院的几位军政首长都很熟悉。若真要借助你们医院的技术力量,那也不成问题,派个车去把专家门接过来就行。”
慕容云泽的话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傲慢与不屑。
他在炫耀自家背景的同时,也在嘲笑对方的妄自尊大。
原以为,就凭这几句话,就足以让袁子桐闭嘴。
出乎人意料的是,袁子桐很冷静地说:“我想,应该尊重暖暖的意思。等她醒来,我问她。”
什么?
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慕容云泽的脸都青了,牙关咬得咯嘣直响。
他攥紧了拳头,随时准备攻击!
“我是她的丈夫,这件事情我做主就好了,你不必劳心了。
袁子桐斯斯文文地笑了笑,不作回答。
而是,跟乔语彤交待了一句话:“等暖暖醒来,你给我打个电话。”
说着,跟韩月乔客气地道了一声别,准备离去。
这下,慕容云泽让目中无人的袁子桐气个半死,他在袁子桐的身后说了一声:“袁先生,有时间吗?”
“有……。慕容先生有何指教?”
“我想请你喝一杯,肯赏光吗?”
这建议,正中袁子桐的下怀,他正想找慕容云泽好好聊聊呢。
自打从乔语彤吞**吐含含糊糊的话里得知,沐暖暖的婚后生活过得并不好,甚至是在地狱般里生活的时候,袁子桐的心里便打定了主意了。
他觉得,沐暖暖的一切不幸,都是自己的懦弱造成的,假如,两年前勇敢点,多为暖暖着想点,那么,今天的暖暖不至于会落到这样的惨境。可以说,是自己造成暖暖的不幸。
“不敢当,不过,我也有心和慕容先生喝杯小酒。”
“好,请。”
“请。”
袁子桐将车丢在医院里,自己上了慕容云泽的“悍马”。
一路上,两人都闭紧嘴巴不说话,只是在到龙都酒吧的门口时,慕容云泽阴沉着脸开口了:“袁先生,你是军人,我是军人的后代,咱们有共同之处。我想,我们是不是用军人的方式来喝酒?”
军人的方式?
袁子桐微微一笑,看了看周身的军装,说:“我这个军人才当了不久,还算不上真正的军人。其实,跟你差不多,老百姓一个。你说的军人方式,那是个什么样的喝酒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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