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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小心翼翼把手缩进了袖子里,干笑两声:“陆宗主养的花花草草,果然跟陆宗主一样……”
【变态啊。】
“清新脱俗啊。”
走在他前面半步的陆元弋停步等了他一会儿,凤眸眼尾上挑,竟有些促狭。
“我对花花草草没有兴趣。这些奇花异草、飞禽走兽都是你郑师兄养的。”
郑子珩是水木双灵根,主修水属性的术法,他的灵力对这些草木的生长应当大有裨益。常年在草药场中修行,对郑师兄的修为应当也有好处,算是相辅相成。
“郑师兄还没有回宗门吗?”
“嗯。他带着碧血蛇草去了京城,还未归来。大约是他家中还有什么事需要安排。”
沈乐言点了点头。
他记得原著中提到过,郑子珩原是大夏朝永平侯府的世子,本该走勋贵子弟的路进宫去给皇子伴读,或者是去国子监读书,到了一定年岁去当禁军镀一层金,然后就可以在军中领一个武职了。
但郑子珩自小爱读书,又不似寻常将门子弟爱打打杀杀,性情温润谦和,而且很小便测出了水木双灵根,于是十岁时就被家人送到了云熙宗求学。
一晃十二年过去,对方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次终于拿到灵药能给痴傻的弟弟治病,在京城中多待一段时间倒也是人之常情。
只不过……他好像记得原著里郑师兄后来身败名裂,跟永平侯府不无关系。
但是那是书中很靠后的剧情了,算算时间还得一两年,他现在也无法去京城,还是等郑师兄回来以后再说吧。
沈乐言没继续想下去,又走了约莫一刻钟,他们在一处竹楼前停下了脚步。
竹楼上一块牌匾墨迹飘逸,上书“百草阁”。
离竹楼的正门还有十来步远,已能闻到淡淡的苦涩的草药气味。
“能给陈靖修复经络的火阳神木就在里面。陈靖需在此处留一些时日,你若有事找他,可自来鸣蝉阁。”
陆元弋话音落下,一枚古朴的铜牌就落到了他中。
沈乐言拿起令牌仔细端详了一阵。
令牌的材质应该就是常见的铜铁,上面寥寥几刀印刻了一颗古木、一只鸣蝉,颇有意境。
注入灵力能感觉到铜牌散发出了轻微的凉意,有一种能平稳心神,宁静心境的玄妙用处。
“这是……”
“这是出入鸣蝉阁的令牌,带着它鸣蝉阁的阵法就不会拦你。院子里种的那些奇花异草,咬人的不咬人的,看在这块令牌的份上,都会礼让你几分。”
铜牌上系了链绳,刚好能挂在腰间,就跟玉佩坠饰一样。
沈乐言仔细地将它挂好,对陆元弋拱手行了一礼。
正色道:“多谢陆宗主。”
既是谢对方救下陈靖师兄,也是谢这枚令牌。
能宁心安神的令牌,对修行之道必然有所裨益,绝对不是一枚普通的通行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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