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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雪越下越大。风雪交加,铺天盖地,不多时天地间便已是银装素裹,一片白雪皑皑。
都说“瑞雪兆丰年”,可如今才十月末,按说还未到大雪降临之时。今年的这场大雪来的颇为邪门,且毫无征兆。就像是有人蒙冤受屈,老天爷特意下一场大雪来烘托氛围似的。
林间道路两旁,两只小松鼠不惧严寒,鬼头鬼脑的从自己的小窝里钻了出来,滴溜溜的转动着黑漆灵动的小眼睛,四处打量着周围有没有食物。可它们一眼望去,四周除了漫天白雪,再无其他。
不远处传来马蹄声。马蹄声由远至近,转眼间已至近前。小松鼠受到惊吓,刚探出的半个身子立即又钻回了小窝里。
伴随着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人一骑从小道间疾驰而去。错身的那一刹那,几根枝头上堆积的白雪被驶过的风给掀落在地。
“吁!”
李文绝勒住马缰,四下张望。只见四周早已被白雪覆盖,哪还辨别的清来时的道路。
“荒郊野外的,也不知焰儿他们去哪了。”李文绝心中暗暗想道。
正在这时,呼啸的树林间,传来一阵突兀的萧声。箫声悠扬缥缈且凄清,听得出吹箫之人似乎满怀心事。
李文绝神色一凛,不禁皱起了眉头。值此大雪纷飞之日,竟有人有这闲情逸致吹奏起箫来。莫非也是来堵截他的。
他深吸一口气,运出真气朗声道:“阁下究竟是何许人也,今日偶遇,可否现身一见。”
他说完凝视着四周,暗自运功于掌中。一旦吹箫之人忽然杀出,他便立即出掌迎敌。
然而箫声并未停止,只不过声音逐渐从树林里转而飘向道路的正前方。
李文绝凝神望去,只见前方除了被大雪覆盖着的松树,再无其他人影。箫声从正前方传来,显然吹箫之人离他相隔甚远。
雪夜箫声,诡异莫名。若是要加害于他,可吹箫之人却又迟迟避而不见。难不成此人是想给我指路,助我离开此地?
李文绝再次看了看四周,嘴角一扬,自言自语道:“且先跟你走走,看你到底耍什么花招。”
说罢,他一抖缰绳,“驾”的一声,朝那吹箫声处奔去。
马蹄声逐渐远去,树林间再一次恢复了平静。残留在雪地里的那一串串马蹄印很快便被风雪覆盖,就如同从未出现过一样。
“嘶,疼疼疼,轻点轻点。”
值此大雪纷飞,群鸟飞绝的天气里,一处僻静且破败的茅草屋内传来一道不合时宜的惨叫声。
裴淮瞻此时上身衣服半褪,正盘着双腿坐在干草堆上,龇牙咧嘴的直叫唤。在他的身后,穆云昭提着一个火把照着光,而唐清焰手中捏着几根针,正在为他拔针。
听到裴淮瞻疼的直叫唤,穆云昭忍不住抿嘴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怕拔针?合着你这一身的肌肉白长的。”
裴淮瞻刚想转头说几句,脑袋便被穆云昭又给扭了回去。
“哎哎哎,别乱动,小心又疼的直叫唤。”
裴淮瞻无可奈何,只能挤出一个比苦还难看的笑脸说道:“清焰姐,你若是担心三叔的安危,大可不必现在收针。你现在心神不宁,思绪混乱,到头来苦的可是我啊。”
唐清焰素手一扬,精准无误的将一阵银针收入手中。
“文绝那里我自是担心,可你的伤势我同样不能置之不理。更何况就凭那帮人三脚猫的功夫,又岂能伤到他。如今屋外风雪已至,道路难行。依我看咱们不如暂且在这茅草屋休整一夜,明日天晴在做计较。”
穆云昭想了想,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也是,没准李大哥沿着道路寻来,或许能找到咱们。不如明日我先启程前往广平县,说不定能与他在广平县会和。而后我再领着他来此。”
裴淮瞻摸了摸下巴,沉凝道:“云昭此言不妥。此地距离广平县尚有一段路程,咱们马车已毁,仅剩一匹马尚存。不如待得明日雪停了,我先骑着马先行一步前往广平。若是寻得三叔自然是最好,即便一时寻不得,我也先雇一辆马车来此接应你们,你们看如何?”
“不行!”穆云昭少有的在裴淮瞻面前如此的坚决。“你肩上刀伤还没好,不宜来回奔波。谁知道那伙来路不明的人会不会循着踪迹找你麻烦。你先留下来养伤,其余的交给我就是了。我穆家以武立足,骑射之道我亦精通。明天我骑马先去广平县寻李大哥,你和唐姐姐暂且在此等我消息。”
“那怎么可以。”裴淮瞻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你一个姑娘家又不会武功,路上多危险。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我自有脱身之法!”
“哦——”穆云昭有意的拉长了音调,然后朝他翻了个小白眼。“既然你有脱身之法,那你当初在风吟谷被一帮小喽啰追的满山谷跑该作何解释?若不是李大哥出手相救,你这条小命就交代在那了。”
“我……那不是我初入江湖,没有经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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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问裴大公子你一共有多少次机会?江湖凶险,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生死搏杀之时旁人可不管你有没有江湖经验。”穆云昭终于被他惹得发起了火,一双粉拳攥的死死的。
唐清焰一边静静的听着他们小两口子斗嘴,一边将针收好放入布囊之中,而后从药箱里取出一块干净的布擦拭着手。
听穆云昭这么一说,她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唉,忽然发现我有些多余。要不我先避避,给你们腾出点空间,你们两个商量完了在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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