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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前辈也真不够意思,既然答应放我们走了,何不好人做到底送我们回去。搞得咱们出了密道后在这荒山野岭的四处乱窜,这样真的能找到回去的路?”
丛林间,裴淮瞻嘴里叼了根野草,手上拿着一根不知从哪摘来的树枝。一边走着一边甩着树枝,嘴里不住的发着牢骚。
李文绝对此倒是深以为然。淮瞻从未来过琼灵岛自是不提,而他自己本身就是个路痴,若真要靠他们叔侄俩引路,恐怕不知何年马月才能走的出去。得亏焰儿自幼在琼灵岛长大,对此地地形极其熟悉,有她这个向导在,他们几个总不会困死在这荒郊野岭。
“咱们走了也有半个时辰了,别说是宗门弟子了,怎么连个寻常岛民都碰不见。”裴淮瞻手搭凉棚四处张望一番,随口问道。
李文绝打趣道:“这里本就是人烟罕见之所,哪会有什么岛民。即便有岛民,看见你这灰头土脸的模样,没准只当是这岛上灶王庙里跑出来的小鬼,吓都要吓跑了。”
“三叔此言差矣。若那岛民真把我当成灶王庙里的小鬼,没准会让我回去跟替他们给灶王爷说几句好话。左右我也不亏啊。”
叔侄俩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前面引路的唐清焰忽然伸出右臂拦在他们面前将他们的对话给打断了。
“娘?”盼盼抬着头茫然不解的看着她。
唐清焰并未开口,而是神情严肃,一双美目打量起四周。腰间短棍已然握于手中。李文绝也逐渐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他将盼盼拉到身边,同样是全神戒备,如临大敌。
不多时,四周竟同时出现六名蒙面人。这六人皆身着青衣,头戴斗笠。斗笠下蒙着面,看不清相貌如何。他们手中各持着一把剑,阳光照射在他们锋利的剑锋上,映射出刺眼的寒光。
他们六人出现后并未再继续上前,而是静静的站在那。人人一言不发,就好像是任人操控的傀儡一般。
李文绝眯了眯眼,看着那一把把剑以及持剑的那六人,只觉得一股浓浓的杀意弥漫开来。他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到这么重的杀意了。多年来的清心寡欲让他一时间反倒有些难以适应。这伙人莫非是……
“嘿,三叔你适才还说这儿不会出现岛民呢。现在一口气出来六个,三叔你作何解释啊?”裴淮瞻大喇喇的将手勾在李文绝肩膀上,朝他挑了挑眉毛。
李文绝不动声色的将他胳膊挪开,依旧死死地盯着面前那六人,冷声道:“淮瞻,你何曾见过岛上寻常百姓手持兵刃,如此杀气腾腾的拦在路间的?”
唐清焰冷冷一笑“而且你不觉得,咱们队伍里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裴淮瞻猛地回过头去,却发现原本跟在他身后的穆云昭不知何时,竟不见了踪影。
唐清焰又道:“想我们那日误闯石溪林,结果不慎触动机关。当时箭如雨下,生死一线。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千金小姐是如何安然无恙的?”
李文绝面无表情的看向面前那伙青衣人,淡淡道:“那就要问他了。”
远处的一处山坡上,一名衣着华丽的中年人与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正站在顶端,俯临万物般望着山下李文绝等人以及那伙青衣人。
中年男子啧了啧嘴,转而朝那黑袍男子问道:“先生可是想好了。‘戾’一旦出手,那可是不死不休了。先生既是要带唐清焰回天门宗复命,可本王却怎么也看不出先生有打算迎她回去的意思啊。”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呢。”黑袍人盯着山下唐清焰的背影,沉声道:“王爷肯如此爽快将‘戾’派出,难道真的就没有别的想法?在下与王爷各有所图,只不过却也殊途同归罢了。”
楚玄哈哈一笑,手中折扇展开,潇洒的给自己扇了扇。“李常卿此人始终是本王心腹大患。他一日不死,本王一日便不得安宁。此地风水尚佳,让他长眠于此也算是本王给他最后的施舍了。不过嘛……”
楚玄话锋一转,又接上适才的问题:“先生还未回答本王的问题。这‘戾’一旦动手,要想活命可就难了。唐清焰若有闪失,先生回宗门又该作何解释?”
黑衣人叹了口气道:“宗主有言在先,务必将少宗主带回宗门复命。死活……不论!”
楚玄握着折扇的手不经意间轻轻的颤了颤。他嘴角微微上扬,将目光转向山下的唐清焰等人身上,继而淡淡道:“人之无情,莫过于此。”
…………
山坡下,李文绝与唐清焰正与面前那六人对峙。盼盼害怕的缩在李文绝身后,眼中惊恐之色尤甚。
那六人人群之中走出来的一位女子,正是适才忽然消失不见的穆云昭。此时的她依旧跟往常一样秀美脱俗,只是脸上的笑意却始终带有邪意,显的美中不足。
“穆云昭”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到人群之前,忽然双手呈罗圈状,恭恭敬敬的朝他们鞠了一躬。
“诸位,在下这厢有礼了。”他话一出口,声音竟是男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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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绝冷声道:“来者何人。”
“天门宗,顾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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