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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这匹马怎么办?”一旁的侍卫看了眼李文绝留下的那匹白马,询问道。
侍卫长见那白马浑身雪白,身形高大。心知是一匹良马,想来那个姓李的过不多时自会派人前来牵走,于是朝城门口立着的一根旗杆努了努嘴道:“且先将它拴到旗杆下,可别让它跑丢了。”
那人应了一声,上前便欲牵马。可谁知那匹白马脾气火爆,侍卫一上前刚碰到它,它便重重的打了记响鼻,然后倔强的将头扭到了一边。那侍卫不死心,还待再要牵它,却不料那匹白马忽然暴起,转身抬起后蹄便将那人一脚踹去。好在那人早有防备,见它欲要抬脚,赶忙把身子一闪这才躲了开来。否则这一蹄子踹下,肋骨都要断掉几根。
其余几名侍卫见状,干脆一拥而上打算将那白马制伏。可那白马似乎是被激起了斗志似的,也不管身边多少人,只是不住的嘶鸣扯咬,时不时抬脚乱踢,好几次还险些踢到了人,一时间众人竟奈何不了它。
“好个畜牲,给脸不要脸。”侍卫长终于忍无可忍,举起手中的刀鞘便欲上前抽去。可他刚走上前,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
“住手!”
侍卫长手中的刀鞘一顿,面带不悦的回头看去。却见适才说话的是一位戴着面具的红衣女子。女子腰间系着一根短棍,背上还背着一个小竹筐,竹筐里放着一些草药,看样子似乎刚从附近采药归来。
一见来人,那侍卫长脸上的不悦之色立马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讨好之色。
“原来是唐姑娘,失敬失敬。”
这位唐姑娘可是前些时日给知府大人的爱妾治过病的女大夫。知府大人对其尚且是恭敬有加,不敢有丝毫不敬之处,他们几个又怎敢随意去得罪。
见唐清焰朝那白马走去,侍卫长赶忙提醒道:“唐姑娘莫要近前,这畜牲脾气暴的很,若是伤到姑娘小的可是吃罪不起啊。”
唐清焰脚步稍稍一顿,却也并未理会,而是自顾自的走到那匹马的跟前。
说来也怪,那匹白马似乎是认识唐清焰一般,见到她凑近非但不曾暴起伤人,反而任由她温柔的爱抚着自己,时不时还将脑袋凑到唐清焰身上蹭了蹭,态度温顺至极就像是遇到自己主人一般。
“此马性子火烈,旁人近不得身。我与他主人是旧识,权且交给我吧。”唐清焰轻抚着马儿的脖颈,语气不温不火。
“这……”侍卫长神情略有些迟疑。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唐清焰便牵着那匹白马径自绕过了他,朝城内走去。
一人一马刚走没几步,唐清焰忽然想起什么,继而从怀中取出几锭银子递给了他,淡淡道:“适才马儿无礼在先,惊吓到诸位,些许银两权当是我替那位姓李的赔礼恕罪了。”
侍卫长接过银子,只觉的约莫十两重,心里更是对这位神秘莫测的唐姑娘高看了几分。
这位唐姑娘出手,还真是阔绰啊!
…………
今日的风华阁相比较往日的嘈杂热闹,如今却是清净了许多。阁内也就个别几个行走在外,孑然一身的旅客们聚在一起有一没一的聊着天,喝着酒聊以慰藉。而大多数人则是带着妻子儿女一同前往朱雀街赏花灯去了。
盼盼依旧和往常一样坐在柜台前,双手托着肉嘟嘟的小脸蛋,眼巴巴的望着屋外。一双漂亮的水杏眼红彤彤的,看样子刚刚哭过。只不过小姑娘倔强得很,哪怕是脸带泪痕,却还是坐在位子上不肯离去,谁劝都不好使。
“胖子你去劝劝姑娘,这样下去非得憋出病来。”金宝见盼盼满腹心事的样子,暗暗扯了扯赵材的衣袖,朝他递了个眼色。
赵材叹了口气,看了眼盼盼低声道:“你当我没想过?可咱姑娘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他们父女俩一个性子,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可这也不是办法啊。当初阁主说好二十日后定能归来,以至于姑娘每天都干等着。现如今二十日之期已过,今日又是七夕佳节。旁人家都带着妻儿出去看花灯、游画船,可偏偏咱们姑娘可怜兮兮的待在阁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下子可真成了‘闺中小姐’了。”见盼盼像个木头人一般端坐在柜台前,金宝的心里也实在不好受。
“要不怎么说人如其名呢。看来咱们阁主给姑娘起乳名的时候早就未雨绸缪了。”另一旁的郝运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赵材没好气的拍了拍郝运的脑袋,怒道:“说的什么话,姑娘现在心情烦闷着呢,你不想着出主意让她高兴高兴,还在这说风凉话,欠抽了不是?”
郝运揉了揉脑袋,委屈道:“出主意?还能有什么主意。适才吴秀才他们一家三口来风华阁,说是要带姑娘一起去逛朱雀街赏花灯,可姑娘说什么都不愿意去,非要等阁主回来。吴夫人好说歹说就是不听,到最后干脆直接嘴巴一瘪哭的稀里哗啦这才作罢。你说说,还能怎么劝?非要再把姑娘弄哭了你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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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十分默契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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