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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可如今大雨下了近一个时辰,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寺庙内的三个人围在火堆前,一边吃着随身携带的干粮,一边有一没一的攀谈着。
多了一个人的加入,聊的话题自然也就多了。经过一番询问,李文绝这才知道这个小乞丐姓穆,本没有名字。不过因为排行第七,所以干脆取名叫穆七。
穆七自称自己是常州人氏,自幼与父母失散,流落江湖,靠沿街乞讨度日。虽说有时居无定所,食不果腹。但日子过得也逍遥自在。
“常州……穆家?”李文绝摸了摸下巴,仿佛在想什么。
裴淮瞻对穆七印象倒是不错。适才穆七称呼他为“少侠”,少年人的虚荣心瞬间高涨,于是大大咧咧的将自己的干粮分了一大半给穆七。
许是真的饿了。穆七道了声谢后,便接过干粮,坐在火堆旁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这干粮本就是旅途中暂缓饥饿之物,并非什么美味佳肴。但是穆七吃起来却如同山珍海味一般,让人瞠目结舌。
“三叔。小侄有个问题……”见穆七正忙着啃干粮,裴淮瞻便想找李文绝聊聊天。
李文绝正在想心事,闻言瞥了他一眼,说道:“有话直说。”
裴淮瞻屁股挪到他跟前,勾着他的肩膀,朝他挤眉弄眼道:“话说盼盼到底叫什么名字。往日里都唤她乳名,大名却无人知晓。小侄也只是好奇,所以随口问问。”
李文绝一听,警觉的瞪了他一眼。“你想干嘛!”
裴淮瞻干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李文绝稍安勿躁。“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好奇。现在我喊她乳名倒也无事。以后长大了成大姑娘了,难不成我还喊她乳名不成?会被人误会的。”
李文绝这才收回瞪他的目光,然后伸手继续烤着火。过了小半晌。这才忽然说了一句。
“君迁。”
“啊?”裴淮瞻一愣。
“李君迁。”李文绝望着火堆,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
“李君迁?”穆七正啃着干粮,忽听李文绝忽然念出这个名字,不禁反复的咀嚼起来,喃喃道:“果然是好名字。”
裴淮瞻摸了摸下巴,仔细的想了想。忽然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三叔。你这名字寓意颇深啊!”
李文绝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动静给吓了一跳。见他神情颇有些激动,不禁奇道:“你又明白了什么?”
裴淮瞻上前依旧勾起他肩膀,朝他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丝坏笑。“乳名盼盼,大名君迁。分明就是盼君见异思迁。是不是!”
“噗嗤!”一旁的穆七忽然一时没忍住,抿嘴笑了起来。
李文绝闻言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抄起一旁随身带着的木棍,不轻不重的往裴淮瞻脑袋上来了一记。
寺庙外的雨下了约莫两个时辰总算是停了。此时天色已晚,二人当然不会傻傻的连夜赶路。于是乎裴淮瞻在庙里找了一些干草,打算铺在地上打算将就过一晚。
当他唤其余二人早些歇息的时候,李文绝称自己怀有心事,暂时睡不着。至于穆七,则表示还不困。裴淮瞻自讨没趣,直接大大咧咧的往铺好的干草堆上一躺,竟不一会儿的功夫便睡着了。
看样子这一路上奔波确实是累着了。
李文绝依旧端坐在火堆前,百般无聊的拨弄着面前的火堆。火光在黑夜中照的他俊朗的面庞忽明忽暗,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穆七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于是主动开口问道:“这位大哥如何称呼?”
李文绝瞥了他一眼,说道:“免贵,姓李。双名文绝。”
“李文绝……”穆七反复的念叨着。
李文绝回过头奇道:“这名字你听说过?”
“啊?没有没有。”穆七连连摆手,继而笑道:“李大哥,小弟有个不情之请。”
“既是不情之请。那便不必说了。以免伤了和气。”李文绝很不客气的将穆七接下来要说的话直接堵在了嘴里。
穆七一时语塞。这人是缺心眼吧,说话完全不按套路啊。你的好奇心呢?好歹让他说完再拒绝吧。
似乎是察觉到穆七心中所想,李文绝回过头忽然笑道:“开个小玩笑。你刚说不情之请?你且说说。”
穆七此时也顾不得计较李文绝开的这并不好笑的玩笑,而是激动的抓着李文绝的胳膊,眼睛放光,兴奋道:“李大哥,你们既然要去风吟谷去捉拿那个什么张浪,不如把我也带上呗!”
“你?”李文绝一怔,看了看穆七激动而又期待的目光,似乎不像是在跟他开玩笑。
“穆兄弟,此次缉拿张浪,本就凶险异常。若非我这个傻侄子执意要来,我可不会大老远来这荒郊野外夜宿破庙。你我不过萍水相逢,交情不深。何必要随我们一同前去,若是到了危险关头,谁又能护你周全。”
李文绝这话倒是出自本心。且不说这穆七身份是真是假,单说此人毫无武功,不过寻常乞儿。风吟谷里皆是亡命之徒,若是动起手来,刀剑无眼,岂不是害了他。更何况这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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