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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冽周身的气息陡然变得强势而具有攻击性。
他化被动为主动,一手扣住丹卿后颈,另一只手撑在石壁上,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并循序渐进地加深这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丹卿的呼吸被彻底夺走,整个人陷入一片温暖的漩涡,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他的手指紧紧攥住段冽的衣袖,就仿佛这是唯一的依靠……
半个时辰后,丹卿再度回到容惊鸣面前。
他衣衫与墨发已经被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梳理整齐,乍一看,与“消失”
前并无差别。
然而,丹卿微微泛红的耳尖和略显慌乱的眼神,却泄露了方才的秘密。
容惊鸣面沉如水地看着丹卿,一声不吭,眼眸漆黑如深潭,好似能看穿一切。
丹卿佯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无意间看到一株珍稀药草,太过惊喜,才意外与你走散。”
容惊鸣语气淡淡:“哦,那你说的那株珍稀药草呢?”
丹卿心中一紧,硬着头皮继续编造:“……是我看错了,它只是长得像珍稀药草,其实只是一株野草而已。”
容惊鸣盯着丹卿,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试探:“是吗?”
多苍白的借口!
多刻意的理由!
然而,容惊鸣并未揭穿。
他只是瞥了丹卿一眼,最后平静道:“知道了,我们药草采集得也差不多了,现在就回去吧。”
丹卿如释重负:“好。”
一个月后,书院再度迎来考核。
这次,容惊鸣险胜段冽,终于拿到生平第一个属于他的第一。
可容惊鸣脸上不仅不见半分喜悦,甚至比往日输给段冽后的神色更加阴沉。
“鸣鸣!
恭喜你考核第一,今夜,我们要不要庆祝一番?”
丹卿小心翼翼观察着容惊鸣的脸色,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
“庆祝?”
容惊鸣冷眼瞧着丹卿,脸上风雨欲来,似乎压抑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他只是静静望着面前的少年——这个与他一起长大、欢笑与共的狐狸少年。
“阿卿,过几日我再来找你,到时候,我……有话同你说。”
话说完,容惊鸣深深凝视丹卿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去。
这一次,长期告假的人从段冽变成了容惊鸣。
望着那个多日空缺的座位,丹卿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鸣鸣他,是不是知道我们……”
好几次,丹卿都险些对段冽问出这句话。
丹卿确实动过与段冽商量的念头,他想把心底最苦恼的事情分享给他,可每每看到段冽充满爱意的眼神,丹卿又没能说出口。
容惊鸣是他最好的朋友,段冽是他喜欢的人。
所以,根本症结明明在他自己身上,如果连这些都处理不好,他又有什么资格继续喜欢段冽,又怎么继续做鸣鸣最好的朋友呢?
这件事,本就该由他亲自解决。
打定主意,丹卿择一朗日,前往九重天寻找容惊鸣。
找到容惊鸣时,容惊鸣的脸上既没有喜色,也没有讶然,仿佛早已预料到丹卿的到来。
“阿卿,你来得正好,我本也打算去冀望山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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