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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郊外一幢豪华别墅一楼的大厅里,我走进相连的宽大餐厅,一屁股坐在镶着大理石台面的餐桌旁,看着桌子上那没怎么动的丰盛晚餐,拿起醒酒器给面前的空杯子里倒上了一大杯红酒,一仰脖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我直接用手抓起盘子里的菜狼吞虎嚥地大嚼起来,一边看着只穿着睡袍的馨怡和王莹那两张写满了疑虑的脸。
几个小时以前,在那个疯狂的夜场,杨琪正轮开手臂抽打着一个女人。尽管那张脸被无数个耳光扇得青紫和淤肿,还是被我认出了她是冯太,那个丈夫遭了老虎黑手的女人。
我不自觉地伸手猛地拉了一把杨琪,她回头看了一眼我的表情,举起的手一下子僵在半空中,胸口两个赤裸的乳球还因刚才激烈的抽打动作而晃动着,我注意到她的乳头竟然翘得高高的,像是刚经历了一次高潮似的。
冯太被壮汉牵着越过我的面前,继续绕着舞台任由主要来自同为女性的殴打和凌辱。杨琪看着我紧盯着冯太原本白皙的后背和臀部印满了髒兮兮的鞋印,一脸愤怒的样子,赶紧用力拽住我的胳膊,怕我因沖上去保护冯太而吃亏。
怒火中烧的我眼看着冯太被再次牵到台上,那个领舞女示意壮汉把冯太领到舞台中央的一把椅子处坐下,把这个奄奄一息,意识模糊的女人的双腿和双手分别固定在椅子腿和扶手上。
「谁是今天我们中间的两个幸运儿。」领舞女举起手中的一把手术刀,刀锋在强光的照射下发出了寒冷的光。她得意地说道,「他们将有幸品嚐到这个尤物,不,这个风骚尤物的乳头。」说着她用一只手拉着冯太左乳头上拴着的珍珠链条,把那颗已经被勒成黑色的肉粒高高地拽了起来。
手起刀落随着一股热血从冯太乳房上的伤口涌出,那个乳头已经被拎在领舞女的手上了。在剧烈疼痛的折磨之下,冯太并没有惨叫出来,反而有气无力地抽泣起来,泪水从肿成一条缝的眼里流出,滑过了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脸颊扑簌簌掉下来。
看到我翻身跃上舞台时,领舞女吃惊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腹部已经挨了我狠狠的一脚,身体飞出去的时候,手中的手术刀和珍珠链都落到了台上。冯太身边的壮汉也吃了一惊,往后退了一步,被我一个箭步沖上去一拳揍在他的左胁下,我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卡嚓声。
全场一片混乱,台下半裸的男男女女象无头的苍蝇似的抱头向出口涌去,几个看场的打手却逆着人流向台上冲来。我知道我的身手早已不及从前了,不可能同时对付几个傢伙,於是低头找了一下,捡起了那把锋利的手术刀。
一个打手的手刚扒住台沿,就被我扑上去,一刀扎穿了他的手背。手术刀被我拔出来时,他捂着喷涌着血的手一头倒在地上嚎叫起来。我一转身扑向从另一侧刚爬上舞台的一个傢伙,冲到他面前时猛一蹲身避开了他的拳锋,挥手一刀紮在他的大腿上,这傢伙马上抱着伤腿倒在舞台上,拚命用手压着汩汩的血流。
我正观察着其他打手跃跃欲试爬上舞台的当口,眼睛的余光扫见了杨琪居然在手忙脚乱地解着冯太手臂和小腿上绑着的皮扣。
「跟着我。」说完我就领头从一侧的楼梯往下走,杨琪则架着冯太跟在我后面。几个壮汉围在我面前,却一步步往后退,估计是被我刚才连着扎倒两个人连眼都没眨的气势吓住了。看到他们赤手空拳的样子,想来他们可能从来没料到会有人来惹事,所以连基本的武器都没有。
挡在我面前的一个傢伙比其他人退得慢些,距离我很近,我不假思索地挥动了一下胳膊,刀锋立刻在他赤裸的腹部划开了一条一尺多长的口子,虽然没流很多血,他却低头看着伤口虚弱地双膝跪倒在地,其他人赶紧和我拉开了距离。就这样我领着杨琪和冯太来到铁门前,才发现门已经被从外面锁上了。
「看你往哪儿跑。」一个打手看着我忽然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老虎。」我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这个名字,「老虎!你给我听着!你那次弄不死我,你今天也休想!」
眼前的打手们看着我这个生面孔忽然叫出了他们老闆的名字,面面相觑下意识地扭头望着对面墙高处的黑暗中。
「把两个女人留下。」过了一会儿那片黑暗中传来了一个声音,却不是老虎的,「今天放你走。」
「我今天就是要把这个女人带走!」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完,才意识到刚才那个人是让我把杨琪和冯太都留下。
「那我呢?」杨琪忽然哀求着对我说,「我可不想留下。」
「他妈的,你别痴心妄想了。」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别给脸不要脸!给你一分钟放下刀,你他妈一个人给我滚蛋!」
我不能留下杨琪和冯太,尤其是杨琪,虽然今天是她把我带到这里的,但是我惹了事才连累到她现在也无法脱身,而且她刚才配合我解救冯太的样子,让我对她又刮目相看。我也深知这两个女人留在这帮人手里的后果,忽然张兰的名字不知怎的一下跳到我脑子里。
「老虎。」我定了定神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紧张,用坦然的口气喊道,「这样吧,我把冯太带走,把这个女人留下,等你明天自己把她还给张总,哦,就是张兰,她可是张兰的人!」我想起张兰曾经从江总手里搭救过杨琪,於是大着胆子说道。
「老虎,你怎么了?」不出我所料,当张兰的名字飘荡在这个巨大的空间时,老虎那边一下子安静了,「别唧唧歪歪的,快给个话,今天你除非弄死老子,否则我就得带走这两个女人!」
我话语的余音还飘荡在这巨大的空间里,杨琪忽然吃惊地盯着我赤裸的胸膛,我低头一看不知何时那里紮上了一根飞镖似的细管,正在诧异之时,浑身一阵乏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他醒了。」朦胧中我听到一个声音从耳边不远处传来。
「扶他坐起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穿透了沉重的大脑,我费力地睁开因被麻醉而瞳孔放大的双眼,那个熟悉的面容和强烈的灯光一起刺入我的眼帘。
「你们出去吧。」老虎对原来站在屋子里的几个手下吩咐道。
「老闆,这小子野得很……」
「没事,你们出去吧。」老虎没等手下的人说完就打断了他们。
等手下的人出去后,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老虎并没有急着开口,盯着我慢慢地适应着光线,忽然发现自己被剥得赤条条地瘫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我想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四肢像是被截去了似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於是只能将耷拉在腿间的阴茎向老虎袒露着,开始打量起他这间硕大豪华的办公室。
我的目光最后停留在老虎的脸上,仔细地端详起这张被岁月刻上了很多陌生的痕迹,但又十分熟悉的面庞,直到和他的目光碰到一起彼此对视着,谁都不知道该怎样打破沉默。
「张兰。」当这个熟悉的名字从老虎的口中缓缓说出时,我像是被击打了一下似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我们今天来说说张兰,」老虎继续说道,「你应该能猜到是她让你上次逃过了一死。」
坐在办公桌对面沙发上的我,慢慢活动了一下还在药力作用下毫无力气的四肢,装着根本不在意老虎说的话。
「她已经两次救了你,」老虎说完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极力掩饰着内心对於张兰的愧疚,尤其是在大学里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居然将自己心爱的张兰拱手献给了他。
「我就不明白当年你何德何能,能让她为你而牺牲自己。」老虎说完伸手抹了一下脸,似乎想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一想到大学时张兰曾经是老虎暗恋的女神,我对他的这番说话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更让我不理解的是,当年你为何能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来。」老虎的话让我想起那晚在那个黑暗的屋子里,我竟然让他奸污了张兰,我的脸上不禁渗出了一丝丝的汗水。
「你和张兰为何最后没结成一对。」老虎忽然话锋一转,「是不是因为那晚我当着你的面把她给肏了?」说完他仰起头夸张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眼前飞快地闪过张兰在老虎身下那屈辱的情形,和赤裸着坐在高平自行车后座上颤动的丰臀,不知不觉地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给你看点带劲的把。」老虎说着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侧面墙上的一个巨大的屏幕亮了起来,屋子里立刻充满了女人被压抑着的那种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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