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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准叫!”叶尧急得都要哭了:“要是被别人知道你叫我晃晃,他们也会这样叫我的!他们又要欺负我了!”
“谁敢!谁敢这样叫你,我把他揍成猪头!”谢桑言从后头搂住叶尧,把头枕在他肩膀上,说:“那这样好不好?我只在我们两人私底下独处的时候才这样叫你,只有我能这么叫你,这是我对晃晃的爱称,就给你一个。”
“……”叶尧耳朵根子发热,嘟哝:“你就会乱说。”
“晃晃,我给你爱称,你该不该给我一个?”谢桑言讨价还价。
“我叫你什么?”
“叫声哥来听听。”
“你也就比我大几个月而已……”
“那也是哥,你叫不叫?”
大夏天的,两个人黏在一起,谢桑言的胸口抵着叶尧的背,又热又闷,叶尧却不想挣开,他想了想,抬头对着身后的人轻轻喊了声:“言哥。”
啪嗒——
树上掉下来一个东西,是一只死掉的蝉。
叶尧跑过去捡起来,回头对谢桑言道:“蝉死掉了。”
身后空无一人,刚才和和他有说有笑的谢桑言不见了。
“……言哥?”
“谢桑言?”
他紧紧攥着手里的蝉,到处找谢桑言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蝉声停了,夏日的热浪褪去了,他的身形也拔高了,四周突然变得好冷,天上飘起了雪。
哗啦——他踩进了冰凉的河水中,河水淹没了他的小腿,脚掌下是尖锐不平的石头,石头割开了他的脚掌,血丝沁了出来,一缕一缕的红消散在水中,下一秒,大片大片的红从他脚下溢出,染红了清澈的河水。
不是他的血。
手里的蝉动了动,他低头看去。
死掉的蝉变成了一只苍白瘦弱指甲崩裂的手,他牢牢牵着的是一截细瘦的手腕,顺着手腕往下看,他看到了半个身子淹没在河水中,摔烂了大半个脑袋的谢桑言。
“啊!!!”
叶尧惊叫着吓醒,半晌才反应过来刚才是做了个梦。
他不在便利店的休息室里,而是躺在公园的长椅上。
天已经蒙蒙亮了。
盖在他身上的黑色夹克因为他起身的动作而落了地。
他还穿着昨天那身毛衣,有人给他套上了长裤和运动鞋,兜里还塞了几张现金,这些都不是他的东西,想来只可能是昨天那个便利店店员给他的。
他捡起地上的夹克抱在怀里,往昨天那个便利店去,哪知到了地方,哪里有看到一丁点便利店的影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十字路口。
可他分明记得昨天一切不是错觉。
一家好好的便利店,一夜之间拔地而起不翼而飞了?
叶尧想起什么,去摸自己的裤子口袋,果不其然被他掏出一样东西。
是兔子形状的小雪糕,过了一夜,一丁点未化,还散发着适宜的冷气。
不是梦。
【晃晃——】
叶尧红着眼睛,紧紧攥住了手里的雪糕,哽咽呢喃道:“是你回来了吗,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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