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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善南曰:“白云彪师傅现在书斋之内,两位请稍候,待老夫前往,为两位先讲两句说话,然后出来相见可矣。”
二人点首。赵善南乃走到书斋,白云彪放下书本,起立相迎。
赵善南曰:“白师傅,洪熙官与色空大师今已到来,现在客厅中相候,请白师傅看老夫面上,与彼—见。老夫并无别意,欲汝等化干戈为玉帛,做个朋友而已。”
白云彪唯唯,恐洪熙官有诈,佩剑而出,与赵善南出到客厅之上。洪熙官、过江龙二人,连忙起立,拱手作揖。白云彪见二人文装打扮,并无武器在身,而态度慈祥,笑容满面,亦为之释然于怀,抱拳还礼。
洪熙官曰:“云彪师傅,技击高强,鄙人心仪久矣。只因以前因武当、峨嵋之事,与白师傅发生误会,故虽倾慕已久,可恨无缘结识。今得赵员外介绍,得识荆州,以后互相切磋,时聆教益,真属三生有幸也。”
白云彪亦谦谢曰:“洪师傅过奖矣。白某人粗通技击,椎鲁不文,以前在白莲师尊指挥下,无由自主,以致与洪师傅、色空大师等作对,其实白某人与贵派之人,并无仇怨。及今思之,殊觉好笑。尚幸两位海量汪涵,不究既往,今后引我为友,得睹英姿。始恍然大悟,知洪师傅与色空大师等,鸿才大略,确为天下英雄,义气深重,焉得不令我白某人五体投地乎?”
过江龙曰:“白师傅,今我等既为朋友,不必客气。过去之事,譬如昨日死,以后之事,譬如今日生。以后我等本朋友互助之义,互相切磋研究可矣。”
四人哈哈欢笑,以前猜忌,顿消失于无何有之乡。白云彪为洪熙官、过江龙二人之义气感动,加以正在穷途末路之中,失恋悲观之际,得三个热情义气之人,引为知己,正所谓雪中送炭,弥觉珍贵。白云彪此时,已忘却白莲道人,转觉洪熙官之友情可重矣。
俄而酒肴已备,赵善南请三人入席。洪熙官延白云彪坐上位,白云彪不肯,洪熙官延之再三,始肯就坐。洪熙官、过江龙二人分坐左右,赵善南坐主位,亲自敬酒。白云彪嗜酒,洪熙官、过江龙亦好酒,三个烧酒佬,正是惺惺相惜,气味相投,举杯畅饮,宾主尽欢,酒过数巡,皆有醉意,畅论古今英雄逸事,说话投机。
白云彪觉得洪熙官和蔼可亲,并非一个杀人魔王,其与白莲观作对者,乃因白莲道人偏帮峨嵋、武当两派,而与少林为敌,故洪熙官迫得起而应战,并非出自本心也。因此三人由仇敌变为好友,大有相见恨晚之慨。
四人畅饮至深夜三鼓,白云彪酩酊大醉,赵善南命庄客扶归卧室。白云彪卧在床上,洪熙官亲自以热巾为其敷面,白云彪竟伏枕呜呜痛哭起来。
洪熙官坐在床沿,问之曰:“白师傅,我等今晚欢叙,痛快非常,汝何为而悲伤若是乎?”
白云彪不答,摇头不已。
洪熙官再慰问之曰:“白师傅,人生如幻梦,匆匆即过几十年,何必如是认真。白师傅有甚么苦衷,即管对我说及,洪某人不才,愿竭其棉力相助。如力量所及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也。”
白云彪摇头叹曰:“唉!洪师傅,我白某人早丧父母,忽忽三十年,并无一知己之人。以前以为白莲师尊是我之知己矣,又以为白莲女是我知己矣,不料时至今日,最亲爱之师尊,竟欲把我处死,海誓山盟之白莲女,又舍我而去,我今前路茫茫,不知何处是我归宿之地。今晚得见洪师傅,互倾肺腑,方知道洪师傅是一个肝胆照人之大英雄,是我之真知已。得一知己,可以无憾,哈哈!”
白云彪在酒醉迷惘中,尽地把心中密语说出,时而痛哭,时而狰笑。
洪熙官慰之曰:“白师傅之境遇,诚觉可怜,不过大丈夫应有气魄、有勇气,方能成大事也。令师既然不以白师傅为徒,白师傅可以自立门户。至于白莲女,水性杨花之妇人,乃祸水也。白师傅不见关文炳耶?白师傅自立门户,如资财不足者,鄙人愿负起全责,送上白银一千两,想亦绰绰有余。广东武风至盛,民康物阜,白师傅南下发展,将来必可名震岭南,前途无限。天下多美妇人,白师傅何必恋恋于白莲女。鄙人有一女弟子,曰梅玉娘者,为羊城淑女,绮年玉貌,性情温婉,其父与我为世交。玉娘随我习技多年,技击不弱,生平最慕英雄豪杰如白师傅者,胜于水性杨花之白莲女万万倍。将来我大功吿成之日,重回羊城,授徒终老,与白师傅各立门户,分道扬镳,共为南派两大名家。我负责为白师傅与玉娘撮合,郎才女貌,佳偶成天,岂不妙哉。”
洪熙官一番说话,诚恳而情挚,盛意拳拳,温柔熨贴,句句打动白云彪之心坎,当堂使白云彪感激涕零曰:“洪师傅真我知己也。士为知己者死,白莲道人既不以我为门徒,与我之恩义绝矣。我白某人不才,愿大义灭亲,助洪师傅早日成功,大家南回广东,共度快乐天年。如洪师傅有用我者,鄙人当尽力相助也。”
洪熙官心中暗暗欢喜,暗叫一声今次成功矣,当即答曰:“蒙白师傅毅然相助,鄙人感激万分,不过恐白师傅有失师徒之情矣。”
云彪勃然大怒曰:“我不杀妖道,妖道亦必杀我!至于白莲妖女,我恨不得一刀两断,为关文炳复仇也。请洪师傅放心,我志已决矣。”
洪熙官大喜,紧握白云彪之手曰:“白师傅,汝真我之知己也。今夜已深矣,白师傅请稍息,万大事情,尽在我洪熙官身上。详细情形,请休息两日再谈。”
白云彪含笑点首,微闭双目,沉沉睡去。洪熙官小心翼翼,为白云彪以衾覆体,放下罗帐,始退出房外,与过江龙回到房中睡觉。
过江龙低声曰:“洪师叔,今晚马到功成,白莲妖道命不久矣。此殆白莲妖道作孽太多,自食其果,抑亦洪师叔义气深重,使白云彪感动来归也。”
洪熙官曰:“今白云彪受我等利用,据色空和尚师侄之意,宜如何进攻白莲观乎?”
过江龙曰:“白莲道人四个首徒,已死其三,剩得白云彪,今亦悄然走出,其门徒技击较高者,只得白莲女。其余云雁、云豹等,只属下驷之材,阿采、阿六、人杰等足以当之。我等为使白云彪保留师徒之情计,不必其露面,只须其暗中策划便足。因白莲观内,地方广阔,门徒众多,路口纷歧,前次虽然获胜,却被白莲道人及其门徒,大部走脱,遂致死灰复燃,留为后患。今次请白云彪把观中之门户房舍,出入道路等,详细说明,然后分配人马,深夜潜入放火,握其出入要路而击之,必能一网打尽矣。”
洪熙官曰:“色空师侄不特武技超群,且足智多谋,我亦自叹不如也。”
过江龙曰:“还有一点。白莲道人之罗汉千斤闸内功,非我与汝所能破,因我等不能迫近其身也。令郎文定,曾习鹤拳,跳纵快捷,疾逾猿猴,易近其身,当交手之时,疾扑其肩,发铁沙指以插其目,必能取其老命也。”
洪熙官曰:“文定、亚彪二人,现伤势将痊愈,再过五七日,又可出动作战也。”
二人谈至将近天明,始分别就寝。
白云彪沉沉大醉,翌日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庄客捧上热水,梳洗既毕,晋参汤一盏,使解宿酲,又送上簇新衣服,殷勤接待,使白云彪感激不已。换过新衣服,步出客厅,则洪熙官、过江龙、赵善南等,早已在厅上相候,见白云彪出来,起立相迎。白云彪想起昨夜酒后之言,把自己心中隐事,说出无遗,及今思之,颇觉忸怩。洪熙官、过江龙等,已知其意,不复再提,复与赵善南、白云彪在赵家庄上,饮酒论技,互相切磋,感情愈觉深厚,俨如一家人矣。
是晚,白云彪回房睡觉,在床上被窝中,发现黄金十两,灿然夺目,不知谁人遗下,既而恍然大悟,此必洪熙官所赠,故意不说出姓名耳。自己正在穷途落魄之时,得此十两黄金,不禁喜出望外,收入怀中,亦佯作无事。如是在赵家庄—连三日,第四日清早,洪熙官辞别而回少林寺,白云彪依依不舍。
洪熙官曰:“白师傅,鄙人今有要事,先回少林,请白师傅安心居此。前夜所说之事,明日当命人送银两前来,白师傅可以持此银两,先到羊城,找觅馆址,设立武馆,发扬武术。至于拙徒梅玉娘之婚事,亦请放心,鄙人办妥此间之事后,必当南回,为白师傅撮合也。”
白云彪曰:“洪师傅今回少林,遮莫为白莲观之事耶?”
洪熙官曰:“然也,鄙人办妥此事,即南回矣。”
白云彪曰:“鄙人前夜曾说及,谓助洪师傅一臂之力,大丈夫言重九鼎,鄙人今与洪师傅一同前往,手刃妖妇,共破白莲观,然后南回,尚未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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