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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枝怔怔地站在原地,血泪滚落的眼睛里,映出了李小楼渐行渐远的背影。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小姑娘攥着他衣袖说的那句:“兄长要永远保护我呀!”
当时,他说的什么来着?
对百里枝来说,百里家的宅院很大,朱门高墙,庭院深深,却像一座华美的囚笼。
青石板铺就的甬道两旁,栽着修剪得一丝不苟的松柏,枝叶被铜丝固定成规整的弧形,连一片多余的枝桠都不允许存在。
父亲说,这是百里家的体面,就像他的人生,必须严丝合缝地嵌进既定的模子里。
父亲是百里家的家主,性情暴戾,掌控欲强,稍有不如意便会摔杯砸盏,他的规矩塞满了百里枝的生活,何时练剑,何时读书,何时用膳,何时就寝,要做什么、该做什么,都被强行规定好了,半分差错都不能有。
百里枝从三岁开始拿剑,五岁起,每日卯时三刻,就必须准时出现在练武场,早一刻会被斥责浮躁,晚一刻则要挨戒尺,剑招也必须要标准到分毫不差。
“剑锋偏了半寸。”
戒尺“啪”地抽在手背上,火辣辣的疼,五岁的百里枝抿着唇不敢出声,听见父亲冷硬的声音在头顶炸开:“重练五十遍。”
六岁时,因为练剑时慢了一息,百里枝被父亲用戒尺抽得掌心血肉模糊,他咬着牙没哭,只是夜里躲在被褥里发抖时,听见隔壁厢房传来母亲低低的啜泣声。
然而百里枝知道,母亲不是为了他哭,她每一次流泪,都是为了她自己。
她总爱拉着他的手诉苦,说父亲如何冷落她,说父亲如何对她不好,说他不努力的话,别人都会笑话她这个做母亲的。
这个家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勒得年幼的百里枝喘不过气。
他常常会在深夜惊醒,盯着床帐上繁复的绣纹发呆,那些缠绕的藤蔓图案像极了束缚他的枷锁,越缠越紧。
直到妹妹百里鹿云出生,九岁的百里枝小心翼翼地接过软乎乎的婴儿,能精准把控住握剑的力道,以及标准剑招的手,此刻却如此僵硬。
她那么小,那么轻,像一团温暖的云,在他怀里动了动,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指。
那一刻,百里枝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化开了。
唯有妹妹,成了他一成不变的生活里唯一的变数。
百里枝比百里鹿云年长了九岁,可以说,妹妹是他一点一点看着长大的,从她会走路起,就成了他的小影子,如今的他变得更强了,甚至可以在父亲的怒火下保护她。
在他面前,她可以撒娇,可以顽皮,可以天真,可以偷懒,他心甘情愿纵容她,替她抄书,替她挨罚,甚至在她闯祸时,默默挡下父亲的怒火。
小小的妹妹仰着脸,亮晶晶的眼睛里只有他这个兄长:“哥哥,你会永远保护我吗?”
百里枝揉了揉她的发顶,一向清隽冷淡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轻声说:“会,就算天塌下来,都有哥哥顶着。”
那年春深,落满海棠的石阶上,他垂下眼眸,眸中映着小姑娘懵懂的模样,檐下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却压不住他字字铿锵的誓言。
“只要哥哥有一口气在,就没人能伤你分毫。”
“就算是天道法则要束缚你,哥哥也要当那柄劈开枷锁的剑。”
年幼的百里鹿云听不懂,却笑得眉眼弯弯,扑进百里枝怀里,像只粘人的小猫。
那些年,她是他在这个窒息的家里的唯一慰藉。
可渐渐地,百里鹿云长大了。
她不再只依赖兄长,而是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喜好,甚至……自己的秘密。
百里枝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是在她十二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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