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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婆子连滚带爬地跑了。连东西也没有带走。
安抚过连枝,我让灵卉陪着她,便拿了袁婆子给连枝熬制汤药的药包去见师父。如果是蛊,世上未必有几个人见过。但若是毒,师父也许就能辨认。即便无人提及,我也知道师父的丹药极好。药毒同源同理,或许师父还能解毒。
“一大早上就鸡飞狗跳。”我正心不在焉地走着,身侧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想什么呢,连人也不看了。”
我循着声音看去,可不就是师父吗!立刻笑逐颜开,“师父,您在这儿呢!正想去找您呢!”
“找我干什么?找我又没有好事!”葛老瞥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不满道,“坐了一天的车,坐得我这老头子腰酸背痛,连口酒都没得喝!什么破酒庄子,还不如让我回回春堂去呢!”
从昨晚一直在忙,确实怠慢了师父和师兄。想起窗前看见师兄的身影,应是被师父撵出来要酒的。我自知理亏,赔着笑说道:“怪我、怪我,光顾着忙,忘了给师父安排酒了。要不师父先帮我看看这个,看完了我马上就去酒窖,取最好的酒来,好不好?”
“怎么?”葛老挑起眉毛,一手叉腰,“到了你的地盘上,不给你打份工,连酒都没得喝吗?还非得看完了才能喝?”
我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人命关天,着急想让师父看看。要不师父把这东西拿去,我现在就去酒窖。等师父看出来,我也拿回来了。”我将手里的药包递给师父,“这是连枝一直在喝的药,说是一顿也少不了。只要不喝,浑身难受。那婆子说是给她保胎用的,但我看着不像。”我睇着手里的药包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连枝说自己总是糊里糊涂的就听了他们的话。我看这更像是……一种叫人听话的药。我还怀疑,这药是从府里流出来的。”
葛老一手接过药包,一边上下打量我:“你这小女子是什么命,走到哪里都沾些稀奇古怪的事儿。酿出来的酒稀奇,做出来的菜也稀奇。遇到我就够怪了,还能惹那小子上心。本以为再没有了,古怪的事儿也一桩接着一桩。嘶,这稀罕事儿,到你跟前,都不稀罕了。”
我愣了愣,这是师父第二次说起这话了。想到自己做过的梦,的确什么稀罕事儿都不算稀罕了。不得不苦笑两声:“我也不想啊……”
“怎么不想?”葛老瞪圆了眼睛,连眼角都挑起来,“多好的命!人活一世,不过百年。平平坦坦是活,高低起伏也是活。你不知比别人精彩了多少。有什么好抱怨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怔怔地立在原地,一时语塞。我时常觉得自己活在苦难里,为了求生断亲绝义,实在难以用精彩概括。但又隐隐觉得,师父说得没错。我如今所能体会的生活,比我在宅院里度过的那五年加起来还要丰富的多。比起做嫡女、做主母,我更喜欢做我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种精彩呢。
噗。师父的蒲扇拍在头顶,催我回过神来,“发什么呆?还不去给我拿酒!”
我如梦初醒,咧嘴一笑,“是是是,这就去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师父,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师兄呢?”
葛老捻着胡子似笑非笑,“啧,他一睁眼就找你,你一扭头就找他,你们倒是好,就我这老头子多余了?”
“师兄找我了?”难道昨晚不是去要酒吗?早上一起用饭并没有说什么,难道是错过了?我环顾四周,未见熟悉的身影,“那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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