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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决这个居高临下的死亡源头,所有人都得死!
“赵五!你他娘的死了吗?!”他朝着不远处一个正组织人手、顶着如雨箭矢和滚石、试图向上攀爬的剽悍身影厉声嘶吼。
那是他麾下最得力的斥候校尉赵五,以攀岩越岭、悍不畏死着称,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划到嘴角的狰狞刀疤。
“别管西边了!带你的斥候队,还有左营敢死队!给老子爬上去!不惜一切代价,用牙咬也要把崖顶上那片弩阵给老子端了!杀光他们!做不到,就死在那里!”
他的命令斩钉截铁,不留任何余地,充满了决死的意志。
他知道,这是唯一的生路,代价将是巨大的。
赵五脸上溅满血污和硝烟,正被一支流矢擦破脸颊,闻言猛地回头,那道刀疤因用力而扭曲,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赴死的狠厉,嘶吼着应命:“得令!大帅放心!兄弟们,跟老子冲!爬上去,剁了那些放冷箭的狗杂碎!”
他抽出腰间的短柄精钢战斧咬在口中,如同猿猴般率先扑向岩壁,带着数百名同样悍不畏死、眼神疯狂的“攀岩死士”,顶着不断落下的箭矢和龙武军推下的滚石,手脚并用,如同壁虎般开始亡命攀爬陡峭湿滑的岩壁!
不断有人中箭惨叫着跌落涧底,摔在乱石上粉身碎骨,或者被下方混乱的马蹄踩成肉泥。
但他们前赴后继,用匕首、短斧甚至手指抠着岩缝,一寸寸向上挪移,用生命铺就一条通往生存的血路。
“后军督战队何在?!”韩休琳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扫向后方更加混乱不堪、几乎要崩溃的辎重和步卒大队,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铁血的决断。
“传令!所有堵塞道路的辎重车辆,无论里面是粮草还是军械,一律推入涧水!胆敢阻拦者,就地格杀!步卒各营,以都(百人队)为单位,丢弃无用重物,向老子的帅旗靠拢!溃逃冲击本阵者,杀无赦!畏缩不前者,杀无赦!”
他深知,此刻溃败一旦蔓延开来,如同雪崩,便是全军覆没的结局。
必须用最残酷的手段稳住阵脚,将散乱的力量重新捏合起来,方有一线生机。
督战队,就是那把悬在所有人头顶的屠刀。
为了震慑全军,他亲自策动乌骓马“踏雪”,冲向一处严重拥堵、溃兵几乎要冲击到铁卫营盾阵侧翼的危险点。
一名惊慌失措、丢掉了武器的步卒,正疯狂地推搡着前面的同伴,试图挤开盾阵逃命,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嘶嚎。
“找死!”
韩休琳眼中寒光爆闪,怒喝一声,手起刀落!刀光如同匹练般闪过!
“噗嗤!”一颗带着惊骇欲绝表情的头颅冲天而起,温热的鲜血如同喷泉般溅射在他冰冷的明光铠、虬髯和“踏雪”乌黑的鬃毛上,更添几分地狱修罗般的狰狞。无头的尸体还保持着前冲的姿势,向前扑倒。
“看见没有?!后退者,死!”他高举滴血的横刀,刀尖直指那颗滚落在地、兀自瞪着眼睛的头颅,声音如同地狱的号角,响彻混乱的战场,“向帅旗集结者,生!给老子顶住!杀出一条血路,才有活路!荣华富贵,老子加倍赏!”
鲜血和死亡,在这一刻成了最有效的强心剂。
溃散的步卒被这血腥手段震慑,又被“活路”和“富贵”引诱,开始咬着牙,红着眼,在督战队钢刀的逼迫下,丢弃重物,冒着箭雨,艰难地向中央的帅旗和铁卫营靠拢,试图重新组成防线。
面对西侧山梁上如同山崩海啸般俯冲下来、正在疯狂撕裂他右翼的李国臣铁骑洪流,韩休琳眼中闪过一丝玉石俱焚的狠戾。
他知道,必须挡住这支骑兵,否则整个中军都会被冲垮!
“右营!幽州的儿郎们!”他对着身边尚未完全崩溃、同样被逼出凶性、双眼血红的右营骑兵残部和部分步卒嘶声怒吼,声音在爆炸和惨叫的间隙中回荡,试图点燃他们最后的血勇,“郭子仪老匹夫想关门打狗?把老子当软柿子捏?没那么容易!狭路相逢勇者胜!是爷们的,给老子顶上去!用你们的长矛!用你们的横刀!用你们的血肉之躯!给老子把他们的马速降下来!缠住他们!只要拖住这支骑兵,等赵五拔掉头顶的弩阵,老子带你们反杀出去!杀光这些朝廷的走狗!太原城里的金银财宝、娇妻美妾,都是你们的!杀——!!!”
他不再奢望完整的阵型,而是要用幽州军剽悍的个体战力和狭窄地形对骑兵冲锋的限制,进行一场惨烈的兑子消耗战!
用无数的人命去填,用血肉去磨钝龙武铁骑的锋芒,为赵五的敢死队争取那渺茫的时间,为最后的反击创造一线生机!
……
……
涧底的光线更加昏暗,被弥漫的硝烟、飞扬的尘土和溅起的浓稠血雾所笼罩,仿佛提前进入了黄昏。
猩红的龙武军旗在崖顶猎猎作响,如同招引亡魂的幡旗,在灰暗的天空背景下显得格外刺眼。
俯冲而下的骑兵洪流反射着冰冷幽暗的金属寒光,如同一条咆哮的钢铁河流,不断冲刷、吞噬着幽州军的血肉防线。
爆炸的火光在浓烟中明灭不定,如同地狱深渊中闪烁的烛火,短暂地映照着无数张扭曲痛苦的人脸、惊恐瞪大的眼睛和散落一地的破碎肢体。
韩休琳亲兵铁卫营盾阵外围的塔盾上,已经密密麻麻插满了颤动的箭羽,如同巨大的黑色刺猬。
盾牌缝隙间探出的长矛,有的已经折断,有的染满了粘稠的鲜血。
盾阵内部,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士兵们紧握着武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等待着下一波冲击。
攀爬的敢死队在陡峭的崖壁上如同渺小的蚂蚁,在箭雨和滚石的洗礼下艰难向上挪动,不断有人影惨叫着跌落,在涧底溅起微小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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