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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的首都已有了凉意,跟南方完全不一样,南方12月初还在穿短袖。
这天,吴知枝穿着随意的白衬衫浅牛仔裤,去菜市场把要制造酿品的材料都买回来。
她来回好几趟,带着一顶黑色遮阳帽,才把东西买齐,今天她没有化妆,长发随意散在身后,只能看到绯唇和精致下巴露在帽檐外。
幸好菜市场就在楼下,很方便,回来的时候,她还买了一把花,为了环抱,没有要外面的塑封,攥在手里带回来装进一个精美的花瓶里,用水壶喷一喷放在厨台上,看着都觉得心情好。
放上一片抒情CD。
她翻开自己写下的资料书,开始酿各种酒。
中途手机响了,但是是静音的,所以吴知枝没接到这个袁依依打来的电话。
车站那边,袁依依看着打了好几遍都打不通的手机,表情有些气馁,
金琳问:“怎么?她还是没接吗?”
“嗯。”袁依依应了一声,看着一群来车站做宣传的同学和两个老师,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金琳冷着脸说:“呵!这种人没点集体意识,都说是为了班级的荣耀了,还故意不接电话,不来就不来呗,说一声就是了,我们难道会逼着她来吗?”
“什么意思?”其他同学不明白金琳这句话,问她,“你是说,这个叫吴知枝的同学,为了逃避这个责任,故意不接电话的?”
金琳不满地说:“八九不离十,前天她还跟依依说,让她来可以,但是要给她600元报酬,我觉得这个人狮子大开口了,就想去跟她理论,结果她就说付不起钱就别找她,后来直接说她国庆有事来不了了,这分明就是借口!”
同学们听完这些话,都有些气愤,这里的哪个同学不是无偿帮学校的?怎么到了她这里,就要收600元。
袁依依眼见效果达到,为难似的说:“金琳,你也别那么说,说不定知枝真的是因为家里有事呢。”
“有事个屁。”金琳对吴知枝的仇恨值很高,“那天我去找她,那个嚣张态度你也见到了吧?后来你还去跟她说好话,她也没松口,今天就这样直接放我们鸽子,枉费你平时对她这么好,这人真是太恶心了!”
两位老师听着听着,脸色就开始难看了。
其中一位老师问:“金琳,这同学叫什么名字?”
金琳说:“吴知枝。”
那老师想了一下,“朝城市理科状元?”
金琳:“我不知道。”
那老师转头看向袁依依,“依依,是不是她?”
袁依依点头,一脸无奈。
老师脸色铁青,说:“成绩好,人品不行,那也是不行的。”
*
吴知枝忙到午后,转了转腰,扭了扭脖子,然后看向墙上的时钟表。
四点多了,要收拾一下出门去看陆焉识演出了。
她出来客厅,拿过放在茶几上充电的手机,有好几通来电记录,她看了下名字,便没有理会,上楼换衣服去了。
穿了一件牛仔流苏衬衫,白色雪纺蓬蓬蛋糕裙,底下是一双小白鞋,长发全高束上去,她的长发以前剪过,妈妈过世的时候,没以前那么长了,也没有卷度了,变成了直长发,但是慢慢地又留起来了,她想着,回头应该去把头发烫一下。
收拾妥当,她出门拦了一辆计程车。
愿夜今晚的演出在首都一个大剧场里,只唱两首歌,因为还有其他明星,每天唱两首,唱完就可以走。
到了会场,吴知枝给陆焉识打电话,“喂,我到了。”
“来后台。”陆焉识意简言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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