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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严大夫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了顾少霆的脸上。
顾少霆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是让那女妖给逃跑了,只怕是打草惊蛇,过几日再去山上看看。
“哎!你们怎么?”严大夫对于我们给出的结果很是不满意,但也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我却想到了一件事,开口问严大夫:“严大夫,那些被挖了肝脏的人,被剖腹检查之前,腹上应该就有伤口了吧?妖挖走他们的肝脏,怎么可能不留下伤痕呢?那伤痕是什么样的?”
“啊?”严大夫愣了愣:“哦,大抵有吧?应该跟普通的刀口差不多。”
他的眼神有些慌乱,朝着左右各看了一眼,虽然这种飘忽的眼神转瞬即逝,不过还是被我看到了。
他摆明是对我们有所隐瞒,看来,今夜我有的忙了。
“你们今日也累了吧,回房好好休息。”严大夫的抛下这么一句话之后,便拂袖而去,不想与我们多说。
顾少霆看向我:“安之,今夜还是由我看着那视肉吧。”
“不必了,我能看好它。”我说完,转身便回了房。
才到房门口我就听到了“铃铃铃”的声响,看来那小家伙不死心,我推开房门,见那小家伙惦着脚尖,用它那肥短的手,去够那红绳。
可它一动,铃铛便响个不停,让它难受的缩着脖颈,一脸痛苦。
“咳咳!”我故意咳嗽了两声,进了屋子,又将这屋门给关上了。
“好姐姐,你快把这东西给我解开吧。”它仰着脑袋,用那水灵圆滚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我不言语,只是默默的坐到了床沿边上。
它见我不肯,便又卖乖,居然伸出双手,对我喊道:“抱抱!”
我看着它,这语气,这表情,还真是不忍拒绝,不过我知道它心中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它是想让我抱它上这木床,它才好把红绳给解开。
“今夜,你就睡在这地上吧。”我撇了一眼这小东西,便假装要睡了,躺倒在了床上。
这小家伙有些委屈的撅着小嘴,朝着地上一躺便碎碎念道:“都说没娘的孩子像根草,被人欺负。”
它这么一说,我心中则是想起了儿时母亲抱着我,给我唱童谣的画面。
不过,我还是硬着心肠压根没有理会这小东西。
待这小家伙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含糊,夜也越来越深了之后。
我还在侧耳听着院子外头的动静,确定外头没有声响,千岁也熟睡之后,我立即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到屋门前。
小心翼翼的朝着屋外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在外头走动之后,就推开了房门准备出去。
木门发出了一声几位低沉的“吱嘎”声,而我的腿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抱住了。
低头一看,发现是小千岁。
“放开我。”我看着它蹙眉道。
“姐姐,你要去哪儿,夜这么深了我陪你去如何?”它歪着脑袋,仰头看着我。
我一听俯身将它的手给拨开,而这小家伙却突然将那短脖颈拼命的探长,嘴里悠悠的说了一句:“这里居然藏着上好的野参。”
“你说什么?”我看着它,蹲下身:“你知道那野参在哪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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