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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雀泽廉点头。
淮清拉过一旁的椅子,示意雀泽廉抱着萧锦笙可以先坐着。
就是墨皎,扫了眼萧锦笙身上的血迹,在这一刻都没跟她作对。
“你们先回去,我有点事。”墨皎冷着目光,留了句话就朝外走。
“这个时候,你去哪里?”淮清询问。
“去买树苗。”墨皎回答。
“这是买树苗的时候吗?”玉云霄惊声。
闻言,墨皎回头,冷嘲的目光扫过玉云霄:“不去种树做什么?难道像你?就看了她两次,两次都把人弄丢了。”
“再跟你们待一块,她作死你们也作死,让我跟着等死吗?”墨皎冷笑。
“这一次是我的问题我认,可墨皎你说话会不会过分了!”玉云霄怒声:“她是被绑走的,你别受害者有罪论。”
“让他走吧。”萧锦笙从雀泽廉怀里坐起,无力朝玉云霄唤了声,随后对上墨皎阴冷的目光,她白着脸色:“我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分数够了我会和你离婚,你种树去吧。”
“呵。”墨皎冷笑。
墨皎并没接萧锦笙的话,转身快步离开。
宿野开车回来,就发现少了一个人,玉云霄更是处于炸毛状态。
他疑惑想问,淮清率先解释:“他有事,让我们先回去。”
宿野微不可见蹙眉,没再说什么,待众人上车,就启动了车子。
·
黑市斗兽场,充斥着变异兽嘶吼和人类的欢呼声。
一个光头男人坐在高处,端着红酒,俯看斗兽台上,兽化人和变异兽的生死决战。
“老大,大刀疤死了。”一个人急忙跑来禀报。
“那个雌性呢,好像叫萧锦笙吧,死了吗?”光头男对于大刀疤的死,毫无波澜。
“没死,被救走了。”手下回答。
“被救走了。”光头男人总算有了反应,偏头看向手下:“墨皎救走的?”
“她的五个兽夫都来了。”手下答。
“倒是命大。”光头男人嗤笑。
手下应声:“五个人保护,想杀她确实有点麻烦。”
“命大的是墨皎。”光头男人目光阴暗一笑。
手下一愣,试探询问:“大刀疤死了,可要安排其他人接替大刀疤的任务。”
“暂时不用,一次打草惊蛇,下一次他就有了防备。”光头放下酒杯起身:“再想借这个雌性的死杀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手下虽对光头的话不解,但畏惧于光头,并不敢多话。
光头此刻也没了再看斗兽的心思,起身回到黑市最顶楼,红门紧闭的办公室。
房内厚重的窗帘紧拉,哪怕是白天也昏暗无比。
光头不甚在意,抬手打开了灯,回身就见自己办公桌后那张红皮大椅背对自己,正坐着一个高挑的身影。
大椅旋转,墨皎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唇角噙笑看向满脸惊恐的光头:“看到我,有这么害怕吗。”
“你说,我们多久没见了。”墨皎扬眉:“你叫什么来着,姓王?姓李还是姓朱?”
“不好意思,一些命臭还爱跳的小丑,我实在记不住名字。”墨皎歉意一笑。
光头连忙调整身体反应的恐惧,讪笑答:“是您啊,小的还以为……”
“以为我已经死了?”墨皎笑问。
“不不不。”光头连忙摆手:“你能在尸海里救下小的,小的相信您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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