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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轻松,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就这么说定了,吴婶子手艺可好了!”
吴婶子麻利地备好了几样爽口小菜,又烫了一壶酒。
夜风习习,带着一丝凉意,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石桌擦得干净。
他们三人也不进屋,就这么围着石桌坐下,倒是另有一番滋味。
沈元州先给自己斟了一杯,仰头灌下。
酒液入喉,一股火辣瞬间从舌尖炸开,直冲天灵盖。
“咳!”他呛了一下,脸上泛起薄红,“好家伙,竟然是烧刀子!”
他看向姜鸢,带着几分担忧:“阿鸢,这酒性子烈,你们俩悠着点,少喝些。”
顾思思早就馋酒了,不等他说完,已经给自己满上。
“咕咚咕咚”三杯下肚,她那张俏脸立刻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她舌头都有些大了,拍着桌子嚷嚷:“沈元州,你这人忒不爽利!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懂不懂啊?”
姜鸢以前是不碰酒的。
她总觉得那股子辛辣味儿冲鼻子,呛得慌。
特别是谢晋,若是他哪天在外面应酬喝多了,沾了一身酒气回来,姜鸢是绝不会让他进卧房的。
可自从离开谢府,自己一个人过了些日子,偶尔尝了尝,反倒品出些滋味来。
此刻,她也端起酒杯,对着沈元州豪气干云地说道:“元州哥哥,你可别小瞧我,我现在啊,号称千杯不醉!”
说完,便学着顾思思的样子,也是一杯见底。
沈元州看着这两人,一个比一个猛,额角不自觉地跳了跳。
他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这两位姑奶奶,怕是已经上了头。
他连忙转头,对着在廊下择菜的吴婶子扬声道:“吴婶子,劳烦您去厨房看看,帮忙煮些醒酒汤来。”
“好,知道了,我这就去。”
就这么劝酒的几句话功夫,顾思思和姜鸢已经你一杯我一杯,又干了好几杯了。
两人脸上都红扑扑的,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看人都是重影。
沈元州冷哼了一声,“你们俩是专门找醉的吗?”
姜鸢眼神迷离,伸出手晃了晃,“非也非也,纯粹是想跟元州哥哥共饮。”
就在这时,顾思思忽然“哇”的一声,抱住姜鸢的胳膊,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阿鸢,我、我其实心里慌得很,那皇宫是什么地方啊,吃人不吐骨头的!我怕……”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我又想赌一把,万一呢?万一萧沛之……他是个靠谱的呢?呜呜呜……要、要他真不是个东西,我就……我就想法子偷跑出来,远走高飞,再也不回京城了!”
姜鸢被她哭得心也揪了起来,虽然自己也晕乎乎的,但还是伸出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顾思思的后背。
“思思,不怕,不怕啊。”
她口齿也有些含混,但语气却异常坚定:“你只管去,若是……若是在京城真的待不下去了,你就来这里,我这里的大门,永远都为你敞开!”
“阿鸢,你真好!”
院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谢晋和萧沛之两人沉着脸,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他们刚才在门外,恰好将顾思思和姜鸢那番“远走高飞”的豪言壮语听了个一清二楚。
两人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几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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