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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轻哼一声,眼底傲气还是掩饰不住:“没有听说是我不做,但不代表我不会。”
“……”
“我闻溪不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武与占卜之术,简单来说,旁人会的我会,旁人不会的我也会,即便我不会,我也可以去学,最多半月,定然能有成效,就是如此的聪明。”闻溪扬眉:“怎么样啊,要不要合作?你只需帮我护着我阿爹平安入城,仅此而已,而我可以帮你做很多。”
想到她或许可一举两得,闻溪眉眼越是弯,若真如此,她可一定要好生照顾照顾谢观清。
“既然如此厉害,又如此担心你阿爹,何不自己前去?”
“因为唯有你可以。”闻溪坦然道:“诺大汴京,我此时也只信你。”
若不是只有魏循可以,又足够安全稳妥,她才不会站在这与他多言什么,更不会三番两次前来寻他。
“可惜了。”魏循盯着她,嘴角弯起一抹尖锐的冷笑:“你这个筹码,本王不是很心动。”
闻溪急了:“那你还想要什么?”
还想要什么?她竟然这样问?魏循眸色深了深,这样的时刻,她不是应该……
她,到底在怕什么?
不过一个梦,比这恐怖之梦都有,到底在怕什么?
如此之怕,她又能为这个梦做出多少?
“本王对你的任何筹码都没有任何兴趣。”魏循道:“可若是求人办事,理应要有求人的态度。”
闻溪眼睫一颤,没反应过来,便没有动。
“怎么?做不到吗?”
“怎么求,要我给你下跪吗?”
泠冽寒风吹打,闻溪感受不到疼,魏循用一个求字,又要她的表态,嘴上求定然无用,那便只有这个了,瞧着魏循神情,她又何尝不知,魏循不过是故意的,故意想看她出丑狼狈,好报复她。
魏循偏眸看向一处,不语。
“好。”闻溪轻轻提起裙摆,若能以这样的办法护下阿爹和阿兄,她是愿意的,不过一跪罢了,只是,身子不过弯了半分,手臂便被人狠狠攥住,力度极大,攥的她生疼泛白。
“?”
抬眸,却见魏循突然的变了脸色,闻溪有一瞬的心惊,手臂泛疼,她皱眉:“放开我。”
魏循没有放,反而攥的更紧,盯着闻溪面容,一字一句问:“你给谢观清下跪了?”
闻溪莫名其妙,她凭什么给谢观清下跪?
手臂的痛感,刺激身体的每一处,闻溪冷声道:“放手。”
“闻溪,你是不是疯了?”魏循还是没有放。
“你才疯了。”闻溪瞪着魏循,好端端的骂她做什么,要求她也打算跪下,拦她做什么,这也就算了,还突然发脾气,骂她?真的是莫名其妙,难怪人家说他脸会变色,一会黑一会白,一会彩。
“你给人下跪?”
“……”
“我给谁下跪了?”
闻溪话出口,又后知后觉,魏循是在说她给他下跪?
?
这是发的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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