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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睁眼,傅宁玉发现自己正好好躺着。
稳了稳心神,确定这次的记忆,停留在府医朝自己走近的那个时候,当时突然的耳鸣使她不得不闭上眼睛,却又还看见无法解释的影像,再等恢复意识,便到了现在。
。
避开受伤的右臂,以侧撑起身,盘腿坐好后首先撩开袖子,原先凸起的大片红肿已然消退,敷在伤处的药泥,有明显的薄荷清凉,用做包扎的薄纱,布眼比现代纱布更为细密,整体却更轻滑。
打量四周,是自己的房间,帐幔垂放的架子床此时犹如透光的隔离空间,人在里边,有种被护住的安全感。
原先作为隔挡的折屏,此时收在墙边,里屋的槅扇门也是敞着的,前方没了遮挡,傅宁玉的视线一眼直达外间会客的区域。
窗外是暗的,屋里却很亮堂。
眼前最亮的光源来自那座一人高的树状烛台,像衣帽架那样,从下至上,每层四个烛台,一共四层十六根蜡烛,单此一件提供的光亮便已足够照亮槅扇门内的每个角落了。
透过床帐朝外边看,无意间还发现了这床帐并非只是单纯的薄纱,而是以同色丝线绣着藤蔓暗纹,藤上还有花儿朵朵,精致生动,竟是整幅绣满。
。
早在前次醒来时,傅宁玉就已经留意到自己这间闺房的格局,是有着三个不同功能区的长形房。
房门往里开,一进门就是居中会客的地方,但这毕竟是闺中小姐的房间,不会真的人来人往,所以她这里更像一个玄关的作用;
进门后左边空间相对开放,以放着书籍卷册的博古架充当隔挡,里头除了摆在窗下的桌椅,还有一张贵妃榻倚墙放着,应该就是所谓的书房了;
进门往右设了一道槅扇门,走进后最先看见的是便是海棠睡的地方,一张贴墙放着的小床,再往里,就是一幅一人高的四折木雕屏,日常平展开来,只留两人并肩的通路,屏风后边的空间才是傅宁玉真正休息睡觉的地方,架子床靠最里边的墙放着,衣橱在另外的墙角,而那树状烛台的位置便是在衣橱和床之间,窗下有张长桌,上边便是铜镜、妆奁这些女子的私人物件。
这间屋子,延续了初进园子时傅宁玉觉着简洁舒适的印象,没有多余的奢华,很对她的胃口。
。
这边就听最外头的房门一响,是有人推门进来。
傅宁玉响声问道:“是谁?”
海棠出现在槅扇门处,应着“小姐是我”
的她,转眼便来到床前,抬手撩起一侧床帐,笑着瞧向正坐在床上的傅宁玉,整张脸都透着欢喜:“小姐您可醒了。”
傅宁玉点头应声“醒了”
便挪动屁股要下床。
海棠见状赶紧伸手把人扶住,道:“小姐您别忙着起,先这坐着。”
“哦。”
傅宁玉乖巧地又应了一声,把脚放在脚踏上,人还在床沿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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