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知不觉间又过了七局,上半场已结束,下半场开了两局。
其间书玉押了几局,有输有赢,合着算下来马马虎虎小赢了几把。
辜尨只押了两局,头金押得大,赚来的赌金不得不令书玉咂舌。
他两次都押得很准,偏偏还是峰回路转的准。
书玉问:“你怎么知道那个长络腮胡子的小黑会赢?”那只小黑出场的状况奇差,满脸浮肿,一副宿醉的模样。反观对手小红,身长八尺,铜铃大目,出场一个大吼震得看客耳朵发嗡。
辜尨答:“我只知道,他的刀选得不错,而他的对手连刀都不会握。”
书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目前看的这些刀客里,你觉得哪一个最好?”
辜尨想了想,答:“第四局的红方吧。”
书玉想起来,那是辜尨押的第一个刀客,刀术多好她看不出来,只记得那人一砍一个准,三两下就让对手失去了招架之力。
又一局开场。
书玉不由惊讶:“年纪这么小也能上赌刀场?”
场中央的红方是个身形单薄的小少年,他的身量竟不及黑方那位大汉的胸口。
更滑稽的是,少年握着把比他还要高的关公刀。
书玉转头看辜尨,正要开口,却见他难得地起了兴致,一眨不眨地看着场内红黑两方。
“他不错。”辜尨忽然说。
书玉问:“谁?”红衣的少年还是黑衣的虬髯大汉?
辜尨还未来得及答话,旁边的包厢帘子就被掀起。
“辜先生。”来人目光锐利,见到辜尨的那一刻恭敬地低了低头。
辜尨挑眉:“什么事?”
“阎组长在外头等您。”来人道,“他说,您交待的事情,有了眉目。”
辜尨微一蹙眉,转头对书玉道:“我出去一下。”
书玉点点头,心里不禁有些雀跃,快走快走,杵在这里碍手碍脚影响她发挥。
她眼里的雀跃太过明显,他无奈道:“等我回来,别乱跑。”
辜尨一离开包厢,书玉便对贺子池道:“辜尨今天押了两位刀客,他看好的不会错。我们分头去场下会一会他们,别让其他客人抢先给要走了。我去找第四局的小红,你去……”
书玉忽然没了声音。
贺子池和邱萍萍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包厢的角落,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知在干什么,根本无心场内比刀的动向,自然也听不到书玉说话。
“贺……”书玉抚额,“算了……”指望这一个还不如指望她自己。
书玉撩起帘子走出了包厢。
“太太,您要去哪里?”很快,她身侧的影子里便闪出一个人来。
书玉早就习惯了辜尨身边跟着的这些神出鬼没的影卫。
“去场下看一看。”书玉答。
那人恭敬道:“先生吩咐了,我陪太太一起去。”
书玉欣然点头。赌刀场里气氛微妙,多一个人陪护总归安全妥当些,且由这个人跟着总好过被辜尨跟着,起码他不会像辜尨这也不许她做那也不许她做。
刀客在后台的一间大屋子里候场。宽敞的屋子分两边隔成了许多小单间,一边是红方,一边是黑方。
书玉略一估摸,往红方的头几个单间走去。第四局出场的红方,应该在这一边不会错。
单间的排布有些混乱,书玉绕了小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一位红方刀客。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放过我吧,已经是第五次了就算你再跑十次,我也一样能把你抓回来。她苦着脸哀求陆少,凡事要适可而止他是权势滔天,高不可攀的商界霸主,冷酷无情,腹黑邪肆。而她却只是身世不明,被养母渣姐陷害,不得已强行闯进他房中的人。一场预谋,她成了万人羡慕的陆太太。说好互不干涉,他却将她宠上天。嫁给商界帝王陆修筠是...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霍格沃茨是个奇怪的地方。整容失败的魔王求职遭淘汰。套着两层羊毛袜的白发老头,夏天还嫌冷。从不洗头的魔药教授怕秃顶,钥匙管理员爱撸龙!威廉本想平凡度过七年,直到那夜,学院休息室的门把手被偷走(书友群号605848137)...
外表很清纯呆萌内心很污很邪恶的冯蓁蓁,代替基友去相亲,无意间却相错了人,然后还被某人羞辱吃干抹净。因为怀恨在心,冯蓁蓁设下一个圈套,弄得某人成为了全城的笑柄。迫于来自家族内部的压力,最终某人主动威胁冯蓁蓁契约结婚,而后ai昧不断温馨不断爽点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