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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梁鹏飞埋着头大口地咽着那滚烫甜香的鱼肉粥,梁元夏长出了一口气,这一次带梁鹏飞跑海商,还不是因为希望儿子能早日成器,早日接下老梁家的这份家业。昨天那一场惊吓,把他的魂都给吓掉了大半,老梁家到了梁鹏飞这一辈,可是一根独苗,他要真有个万一,自己又该怎么向自己的老婆,还有梁鹏飞的奶奶交待?要知道,梁鹏飞这根独苗可是母亲眼中的命根子,心头肉。
吃干抹尽,梁鹏飞满足地打了个饱呃,还是咱中国的饭菜香,非洲那里食物的味道虽然也别有风味,可是翻来覆去就那几样,哪及得咱们中国几大菜系,味道千变万化的千百种名菜。就光这碗鱼粥,把梁鹏飞的馋虫给勾出来了,回到了陆地上,先整他妈的一头烤乳猪来过过瘾先,想着那焦脆金黄的猪皮,那冒着油脂的乳猪肉,老梁的口水差点就滴了出来。
“鹏儿,还不够啊,爹再去给你盛一碗来。”梁大官人自当是儿子食欲大涨,很欣慰,能吃就是好事,这证明儿子的恢复能力不错。
“不用了,儿子已经饱了。”梁鹏飞摇了摇头。“有什么什么事让儿子做的,您就吩咐吧。”梁鹏飞从来就不是一个屁股能座安稳的主,脑袋上的伤痛已经消了许多,而又刚捞了一顿饱的,浑身力气没处使的梁鹏飞自靠奋勇地道。到达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就得在最短的时间之内了解周围的人和事,这是一位优秀的业务员必须具备的条件。
“能有什么事,呵呵,你小好给我好好地养好你的身子就成,其他的事你就别管了。”梁元夏接过了大海碗摆在了一旁,拍了拍梁鹏飞的肩膀道。
这个时候,管事鲁元提着一把火枪走了进来告诉梁元夏受伤的船只都已经修复得差不多了,那二十来个被俘虏的洋人都经收押在了底舱,询问梁元夏该怎么处置这帮家伙。
“敢抢老子的船队的人还真没几个,他们这些法兰西人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大了?”梁元夏挺直了魁梧的身躯沉声道,身上透着一股子狠厉的杀意。
“小的让通译问了,他们自称是刚好路过这一带,见了咱们的船队并没有多少火炮,所以就想捞上一票,另外就是,希望我们能把他们这些俘虏放了,他们可以向我们交纳赎金。”鲁元恭敬地答道。
“咱们这一行办事的可没这个规矩,把我儿子伤成这样,还想活命?都给我砍了,喂鲨鱼。”梁元夏大手握拳,眼中的精光比那斜射进舱的朝阳还要刺眼。
梁鹏飞眯起了眼睛,心里边觉得奇怪,赎金?貌似在西方,只有贵族之间的战争还才需要用赎金去赎回人质。听到了梁元夏的吩咐,连眼角都不抬一下的鲁元转身就要走出了舱门。
梁鹏飞开口叫道:“等等,鲁管事,麻烦你把那把火枪给我瞧瞧。”梁鹏飞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鲁元手中的那把火枪,还真没见过这种老式火枪的真品,以前最多也就在图片上看到过,梁鹏飞不由得有些心痒。
鲁元对于梁鹏飞的命令不由得一愣,抬眼扫了下梁元夏,见梁元夏没有任何的异意,把手中的火枪递到了梁鹏飞的手里边。“少爷您小心点,这把火枪已经装好弹药了。”
梁鹏飞麻利地接到了手里边,摆弄了几下,不由得鄙夷地撇了撇嘴,看样子还真不愧是十八世纪,这燧发枪造得这么简陋,比烧火棍子漂亮不了多少,想想自己在后世玩过的那些轻武器,梁鹏飞一下子没了兴趣,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在了枪身上的某处时,不由得一愣:“不对啊,既然是法国人,怎么会用英国人的枪械?”
鲁元跟梁元夏两人脑袋上都冒起了问号。“鹏儿,你这话是何意?”
“老爹您看这里,这枪身上制造商的公司名字用的是英夷的文字。”梁鹏飞的手指点在了那串枪身的字符上边。联系起刚才的赎金问题,梁鹏飞的心里边不由得起了一丝疑心。
“对了,其他枪械跟这只都是同一种型号的吗?”梁鹏飞把那柄火枪交还给了鲁正后追问道。
“这个,小的当时没在意。”鲁正微微一愣,摇了摇头答道。
“爹,那些人先别杀掉,我想先去看看。”梁鹏飞转过了头来望向父亲梁元夏,梁元夏笑道:“你既然觉得有问题,就去处理。”
听到了这话,还有那梁元夏对自己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目光,心里边滚烫的梁鹏飞狠狠地点了点头。
果然,缴获的六十九杆火枪全是英国制造,就连那些火炮也都是英国制造,最终,梁鹏飞在这艘武装商船的船长室里找到了答案。
梁鹏飞拍着那本船长航海日志还有海图肯定地道:“爹,这绝对不是一艘法兰西夷的武装商船,而是英夷的。您看,这航海日记还有这张海图也全是英夷的文字,而且上边的记录已经说明他们至少在这里已经徘徊了至少三天以上,这里边肯定有问题。”
梁元夏的表情也跟着变得阴沉了起来,挑了挑眉角,回头望向鲁元。
这位很少会主动发言的鲁管事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梁元夏回过了头来,拍了拍梁鹏飞的肩膀:“好小子,不愧是咱们老梁家读书读得最多的,脑子比爹还好使。”
“还不是您老培养得好。”梁鹏飞甩手就是一记小马屁过去,果然,梁元夏梁大官人眉开眼笑地,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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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果然猜得没错,他们不是法兰西夷,而是英夷。”就在梁元夏与梁鹏飞父子俩站在这艘欧式武装商船的船头,欣赏着这碧蓝宽广得令人心碎的海面的时候,表情似乎永远一成不变的鲁元回来了,身上的血腥味似乎又浓了点,手背上还沾着尚未完全凝结的血痂。
“不过,不论小的怎么问,他们就是一口咬定他们是一群假扮法兰西夷的英国海盗,希望我们能够答应他们的条件,愿意用三千个金币赎回他们的命。”
“老爹,我想去亲自问问。”梁鹏飞鬼脑筋一转,这帮子家伙嘴这么硬,里边绝对是大问题,要真是英国海盗,难道他们会认为自己的政府会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着想出钱?
这可不是二十一世纪,对海盗还讲人权?梁鹏飞不由得在心里边暗笑。
底舱里边点起了十来只火把,把这里边照得灯火通明,那二十来个英国人被捆住了手脚丢在一个角落,很多英国佬都是口鼻流血,眼眶青肿,看向鲁元的表情都带着仇恨与戒惧。
还有两个被挂在了船壁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身上的衣服破碎得堪比常年乞讨的乞丐,在他们的跟前,摆着一个火炉,里边的烙铁在火炉里边摆着,红得耀眼。
“老爷、少爷,你们怎么来了?”昨天给梁鹏飞雪中送碳的光头佬赤着上身,露出了一身油黑的皮肤和那身棱角分明的肌肉。手里边的鞭子上似乎还挂着碎肉和血痂,看到了这爷俩,露出了实在的笑容,不像是在施酷刑,倒像是一位正在为庄稼除草的憨厚老农。
旁边正提着火枪戒备的伪劣医生也向冲这边打了招呼。
“和尚,书生,别把人给弄死了。”梁元夏呵呵地笑道。陈和尚就是光头佬的外号,真名叫陈大壮,人如其名,因为他脑袋天生秃顶,所以大伙都称他为和尚。书生就是那位伪劣医生,他姓白,出生于书香门弟,算得上是一位知识比较丰富,头脑灵活的文化人,曾经在药铺里边学过医,所以平时海盗们有些小病小伤也都由他来负责,时不时帮忙写写家信什么的,所以,原本的姓名没人叫了,反倒是白书生成为了他的标志性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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