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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姜云州却并未将糕点送入口中,反而深深地叹了口气,撇着嘴默不作声。
“云州这是怎么了,何故长吁短叹?”
瞧着姜云州这般模样,晋皇眉头皱起,疑惑问道。
“都说父皇现在只疼爱小十一,儿臣本还不信,今日算是见到了,哎——”
姜云州摇着头,故作一副伤心模样:
“父皇怕不是忘了,儿臣对核桃过敏,而且,会做糕点的是小十一的母妃,儿臣母妃若是做起糕点来,只怕隔壁柳妃那只爱犬闻了都得摇头啊。”
“哦,是是是,哎,瞧瞧父皇这脑子,老了,糊涂了啊——”
晋皇一副恍然模样,拍着额头连连苦笑,隐藏在双眸中的杀机也淡了下来。
“嘿嘿。”
姜云州嘿嘿笑着,又一口饮尽杯中酒水,接着说道:
“父皇怕不是老了,是觉得儿臣变化太大,担心儿臣被调包吧?”
被戳破意图,晋皇也毫不尴尬,只是轻轻笑道:“看来云州的脑子非但好了,还精明了许多。”
说完,端起酒杯,慢慢抿着酒。
“其实儿臣一开始也很不习惯,不过父皇大可不必试探,直接问儿臣就是了,您瞧……”
说着,姜云州将手臂撸起,小臂上方露出一块圆形红印,狐疑道:
“这是儿臣小时候被蜡油灼伤的疤痕,母妃说是您那时候非玩蜡烛,她不同意,您不小心甩到了儿臣手臂上,为了让您长点记性,故意给儿臣留了个疤痕,哎父皇,您那时候都四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童心未泯,玩起蜡烛了?”
“咳咳——”
晋皇闻言,险些被酒水呛到,酒杯都没放稳,四处飞溅,他连忙拿起一旁的桌帕捂住嘴,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宁妃,怎么什么都跟孩子讲!
“哟,父皇您慢点喝,酒多着呢。”
姜云州连忙起身拿起身旁桌帕,给晋皇身前擦干净,又给他满上了一杯。
“咳咳,父皇没有怀疑,确实是糊涂了。”
晋皇放下帕子,摇头做出一副苦笑模样,又接着问道,“有段日子没去景乐宫,你母妃可还好?”
“母妃挺好,经常为您祈福,还有母妃的贴身婢女春姨,也总念叨您,您还记得不,儿臣三岁时候,撞见您与春姨在后花园,您说我太小,不碍事……”
“咳咳咳!那个,呃,云州啊,我们还是聊聊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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