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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摇下车窗,和上前询问的保安沟通了起来。
五分钟后,联系完户主的保安终于给他们开了门禁。
然而直到林知屿开门,陈辰都像是丢了魂似的。
林知屿抓着他的胳膊一瘸一拐地回了卧室,咸鱼似的往床上一趴,转头见他还是一副呆愣愣的模样,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醒神了。”
陈辰怔忡地感叹道:“林哥,之前他们总说你为爱勇闯娱乐圈,我以为是夸张,原来你真是火不起来就要回去继承家业的富二代啊?”
林知屿只好无奈地解释:“这房子不是我的。”
“啊?”
“朋友接济。”
林知屿说,“本人小白菜地里黄,爹不疼娘不爱。
多亏那位人美心善的朋友收留,不然我还在流落街头。”
“行了,你快帮我看看我的腰怎么样了,我感觉我现在就像是被劈成了两截儿,已经疼得感知不到它的存在了。”
林知屿说着,背过手把自己的衣摆往上拉了拉。
陈辰蹲下身,一边在袋子里翻找着药膏,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知屿的情况。
深紫色的颜色从脊柱两侧延伸,几乎覆盖了中和下背部,靠近尾椎骨的地方甚至隐约泛着青黑,触目惊心。
最严重的人左侧腰窝,皮肤肿胀得微微隆起,皮下的血液似乎已经淤积成块。
后腰上还挂着一圈深浅不一的红色抓痕,像是绳索勒紧时撕裂皮肤留下的痕迹。
“也太严重了,这叫软组织挫伤?”
陈辰小声嘟囔,“医生真敢说,怕不是打着灯笼找出来的乐观诊断。”
“说得好像你是医生似的。”
林知屿咬了咬牙,“别墨迹了,先上药。”
滴在后背的药膏带来微末的凉意,可下一刻刚刚缓解的疼痛又在陈辰的按揉中激化。
他的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所有龇牙咧嘴的痛呼都闷声淹没。
冷汗把头发浸湿,林知屿止不住地哼哼:“……别太用力,轻点。”
陈辰的手上已经尽量放轻,却仍忍不住暗暗咋舌:“林哥,你这伤……真不去追究温逯的责任吗?”
林知屿闷哼一声,半是忍耐,半是气弱地回他:“……还是等剧组处理吧……”
陈辰正想反驳什么,耳边突然听见细微的摩擦声。
那声音轻得几乎不可闻,像是微风拂过纸张时的细微颤动,又像是猫爪抓挠。
正常情况下,没人会去注意这点动静,但很快,陈辰就听见卧室门外传来的声音:“林知屿,不跟我解释一下情况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怒气,瞬间定住了陈辰的动作。
他猛地转过头,就看到轮椅幽幽地滚过卧室里的木质地板,在他的身侧停下。
微微眯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知屿的后背,嘴里的语气依旧冷得让人心惊:“协议上应该说过,禁止把外人带回来。”
陈辰注视着这张脸,又僵硬地偏过头看了眼林知屿,震愕得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林哥怎么也没告诉他那个朋友是金主爸爸啊!
?
林知屿缓了口气,艰难地把脑袋从枕头里挪了出来。
被浸湿得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额头上,闷得潮红的脸看不清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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