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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听到这话显然很诧异,没过多久,一句磁性十足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你不是最讨厌我的吗?不过,我这个人有性洁癖,跟别的男人滚过了,就别来找我。”
“放心,包你满意。”我干笑了一声,掐断了电话,继续喝。
我故意虚掩着套房的门,等着顾言泽过来。
半个小时之后,那扇门推开,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
眯着朦胧的双眼都能感觉到他的英气直逼而来,刀削般的面容,干净的碎发,一双黑眸散发着森冷的寒意,深邃而又深沉。
顾言泽,泽瑞上市公司的总裁,年仅27岁,帅气又多金,在一次酒会上跟我相识,坦然说要泡我,被我一脚踹到他差点断子绝孙。
此后,我们便成了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宿敌。
“受什么刺激了?”顾言泽盯着她全身上下散射的春光,脸黑到了极致。
我撑起虚软无力的身子,一把扑进他密实的胸膛里,勾着他的脖子咯咯的笑:“我们做一笔交易,我第一次给你,你帮我夺回苏氏!”
柔软的身体抵住他坚硬的躯体,顾言泽喉结蠕动了一下。
一个用力,把我甩到了床上,他高大的身子欺身而上。
“难不成还想让我主动?”
戏谑的声音从头顶飘过,我耳根一热,生涩的伸出颤抖的手去解他的衣服。
解半天都没能解开,顾言泽一阵烦躁,把我的手钳过头顶,单膝一顶,分开了我的双腿。
细密的吻如狂风暴雨一般细细密密的落下,冰凉的手指游过我每一寸肌-肤。
热吻,挑弄。熟稔的进行。
我的脸烫的如烧红的铁,咬住牙关,也阻止不了阵阵嘤咛羞人的喘息声溢出来。
这前戏长的有点可怕,醉意打败了我的意识。
后来的事,我一概不知!
翌日清晨,我翻身起床,从头到脚的酸痛让我直抽冷气,低头看了一眼密布全身的吻痕。
愤恨的望着身侧睡颜清俊冷冽的顾言泽。
第一次都给他了,就不能温柔点?
“醒了?”顾言泽忽然睁眼,那双狭长又好看的眼眸泛着猩红的血丝,周遭黑眼圈笼罩,看来昨晚勤奋耕耘到了很晚。
我捻起床边干透的衣服往身上穿:“啪过了,睡过了,也希望你能兑现诺言。”
顾言泽听后,轻蔑的笑了一声:“二手货,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怎么可能?”我眼珠瞪的浑圆,实在不信他所说的话。掀开被子一看。
白色的床单上,什么都没有,可身上的酸痛又实实在在,尤其是下面。
“不是所有人第一次都会留红。”我用科学的常识来教育他。
“我是男人,是不是我会不清楚?”顾言泽穿着一条裤衩,翻身下床,进了浴室。
我的视线扫过他的腰间,在上面看到了一条清晰的疤痕,很长很粗,触目惊心。
“你到底帮不帮我?”我走到浴室门外,对着里面已经在哗啦啦冲澡的人低吼。
“再说。”
两个字,干净利落的丢给我,讽刺感满满。
这下完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一脚用力的踹向浴室的门,以此来发泄我胸腔的怒焰:“算了,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没等顾言泽洗澡出来,我便拎着自己的包包愤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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