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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歌抿了抿唇,“哥哥今日好生奇怪,我与卫韫可是要离开三日呢。”
三日朝夕相处,唔,一男一女……
叶辞柏猛地一僵,唇角狠狠地抽了抽,“让刘嬷嬷跟着!”
叶朝歌:“……”
……
叶辞柏从一甯苑回来,越想越觉得不太好。
跟着想起之前江霖也要去浴佛节一事,当即派人去打探他人在哪,随之找了过去。
江霖正在乐坊喝酒,所处包厢中,各色美人环绕,或歌或舞或弹奏,美酒在手,好不快活。
叶辞柏看着这一幕,皱了皱眉头,“都出去。”
乐声顿住,美人们看看江霖。
后者换了个舒适的斜躺姿势,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
待各色美人下去后,包厢中依旧弥漫着刺鼻的脂粉味。
叶辞柏受不了,命人将窗子打开。
冷风吹进来,顿时好受了许多。
但仍是掩鼻,坐到距离江霖有些远的位置。
“你至于吗?”江霖好笑道。
叶辞柏皱眉:“难道你闻不到身上的味道比屋子里的味道还要重吗?”
江霖拎起袍子,左右嗅了嗅,无所谓道:“想来是方才贴在身上,沾上了吧。”
“贴……”叶辞柏咬牙,“青天白日,你跑来此喝花酒,江霖,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啊!”
“打住,这可不是什么花酒,这里也不是花楼,是正儿八经的乐坊,还有,你也别露出一副嫌弃的不得了的模样,不就是脂粉味吗,瞧你那死样子。”
“辞柏,我跟你说,你不习惯也正常,谁让你从小到大闻到的都是臭男人的味道,不过,这以后就不同了,过了年你便要成亲了,在这之前,你最好提前适应一下,莫要到时候被嫂夫人以为,你是嫌弃她呢。”
拎起酒盏,江霖漫不经心的往嘴里倒去,“这样吧,在你成亲前,我带你来乐坊多走几趟,你就慢慢习惯了。”
“我不来。”
“你……朽木!”江霖嫌弃的摇摇头,“不来乐坊也成,在朝歌妹妹成亲前,你多去她的闺房晃晃,也是可以习惯的。”
当即,叶辞柏不乐意了,“你把我妹妹当什么了?刚才那些庸脂俗粉?”
“我什么时候把咱妹子当做庸脂俗粉了,我是让你习惯女人身上的香。”
叶辞柏冷笑,“就这些脂粉味?还是免了,我妹妹和墨儿可没有这些粗鄙的脂粉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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