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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主,臣女肖母,兄长肖父。”
“原来如此。”
娇容转而重拾之前的邀约,“怎么样叶小将军,可否应战?”
叶辞柏看向祁继仁,后者几不可见的摇头,随之道:“恐怕要让公主失望了,此次出门,在下尚未佩剑,底下青年才俊众多,公主若想切磋,必会乐于奉陪,在下便不凑这个热闹了。”
“你们大越的青年才俊不少,但都太弱了,本公主不屑与他们动手,唯有你叶小将军,是本公主瞧上的对手。”
娇容这话一出,叶朝歌的一颗心登时紧了起来。
瞧上的……
这时,只听娇容又道:“不过,你既不愿,本公主也不会强人所难,今日只好作罢,待来日,希望叶小将军可莫要再推辞了。”
说罢,对叶辞柏笑了笑,坐回原处。
叶朝歌闭了闭眼。
娇容不再纠缠,本应松一口气,可她只觉得胸口闷得慌。
卫韫眼睛的余光一直不曾错过她的一丝一毫,见状,眸子微冷,缓缓开口:“娇容公主的确被北燕皇帝宠惯坏了的。”
宁缺仿佛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朗笑道:“从前父皇常说,众多儿女中,唯有娇容性子最像他,我北燕泱泱大国有二宝,其一乃是苍云大刀,其二,便是娇容。”
卫韫掀了掀眼皮,凉凉道:“看来,北燕也非泱泱大国。”
如此国宝,岂是泱泱大国?
言语暗涌间,今日武试落下了帷幕。
卫韫带着北燕的人先走一步。
祁继仁方才带着一双外孙和乐瑶离开崇明台。
上了马车,乐瑶再也忍不住:“朝歌,辞柏哥哥,方才那北燕公主是什么意思?她想做什么?”
方才她便想问了,只不过碍于时机不对,便一直忍着。
此时无旁人,自是再也忍不住。
叶朝歌看眼脸色并不好看的叶辞柏,抿了抿唇。
送乐瑶回了亲王府,兄妹俩回了将军府。
之前在路上,田伯派人寻来,陛下宣召,祁继仁进宫去了。
回了将军府,兄妹俩先去了祁氏那边,请过安之后,方才出来。
“哥哥,你与娇容公主之间,真的如你之前对我说的那般简单?”
若是如此,方才那娇容公主在说出‘上次一战’时,不会是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尽管她掩饰的极好,可她还是看到了。
经过方才,娇容的心思,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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