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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腹诽着,面上不自觉的露了出来。
叶朝歌看在眼里,撇了撇嘴,一看他这傲娇的反应,便知口不对心。
罢了,卫韫又非小孩,且,承曦也并非做不得朋友。
只是,有些神奇。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二哥从前与她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妹子啊,这男人间的友情,是很微妙的,有时候说不清楚看不明白,莫名其妙的便成了莫逆之交,而且,无关乎身份,无关乎一切,只因为瞧着顺眼。”
二哥这番话,是形容他和兄长。
的确,不论横看竖看,上看下看,他与兄长皆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类人,性格不同,家世身份不同,对人生的追求亦是不同。
可就是这般哪里都不同的两个人,却成了多年好友,相交至今。
这番话,不只能形容二哥和兄长,此时放到卫韫和承曦身上也正正合适。
恩,的确是很莫名其妙。
说起二哥,自普乐镇后,她便再没有过他的消息,也不知,二哥如今身在何处,过得可好?
不知,腊月初五那日,可能见到他?
二哥说过,她是他的妹子,出嫁那日,他会和兄长一起背她出门……
距离腊月初五越来越近,上京也不过只余几日路程……
二哥他……
想至此,叶朝歌忍不住红了眼睛。
卫韫吓了一跳,这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哭了。
连忙把人抱上,“我错了,我不闹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说我和他是朋友,那就是朋友,你说换马车我们就换马车……”
因一点点小破事惹她哭,卫韫后悔不迭。
“与你无关。”叶朝歌抽了抽鼻子,“我只是想二哥了,你说,初五那日,他会回京吗?”
她想让他送她出嫁……
卫韫叹了口气,轻轻的抚上她的后背,“你若想他,我派人把他给你找回来,王叔那边,我去说。”
叶朝歌摇摇头,“罢了。”
上京,不只是有宸亲王,和王妃,还有一个乐瑶……
已然做了这么多,若二哥此时回京,之前所遭受的,岂不便会前功尽弃?
这一日,叶朝歌的情绪有些低落,卫韫和承曦也未再闹,一路相安无事抵达白至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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