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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实在憋不住,这才问了出来。
墨慈反应过来,摇摇头,“怎会,我不怪你,而且,我也赞同你的做法。”
娇容是北燕的公主,骂得,但打不得,更杀不得。
闻言,叶辞柏松了一口气,握上她的手,“其实我早先便恨不得杀了她,可她是北燕的公主,若是在大越的土地上出事,北燕那边定会有由头说话,届时,我们大越便会处于被动,这口气,只得暂且咽下。”
“我明白。”墨慈又非糊涂之人,自是清楚这个中深浅。
“不过我保证,这笔账,早晚有一日,我会找她算回来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墨慈撇了撇嘴,“还是算了吧,好不容易与她撇清了关系,你……”
话说到一半,墨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闭嘴歇声。
“恩?怎么不说了?”叶辞柏纳闷。
“没什么。”
墨慈的声音有些闷。
这个呆子!
……
用过早膳,叶朝歌稍作歇息,便出门前往驿馆。
祁继仁上朝前,特地叮嘱了田伯,让他陪叶朝歌走这一遭。
红梅红尘两个得力人都不在身边,他怕外孙女会吃亏。
虽然知道,一般只有他外孙女让旁人吃亏的份,但有备无患。
驿馆。
娇容自永临镇回来后,便将自己关在了内室里。
外头的日光从窗子里斜射而入,洒落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可她却只觉得遍体冰凉,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
哪怕过去了好几个时辰,在山上时,叶辞柏所说的一言一句,仍不断的在她耳边回旋。
她不甘,却又无力。
这时,房门敲响,紧跟着,外面传来箐禾的声音:“公主,叶府二小姐叶朝歌前来探望公主。”
叶朝歌?
娇容稍稍回了神。
“公主,可要奴婢去回绝了她?”箐禾又道。
娇容张张嘴,哑声道:“不必,让她去小厅等我。”
“是。”
娇容休整一番,换下了身上的男装,方才去了小厅。
过去时,叶朝歌正坐在那喝茶,身边跟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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