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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过?那我给你们讲讲,就是把犯人固定在一块这么细的长板上,额头上方放个水管似的东西,不断有水滴滴下来,一滴一滴滴在你们的额头上……
哦,滴在那些混混的额头上,听说滴了十几天就能水滴石穿,在额头上打出个洞。到时候保管他们都说实话,任谁也不敢冤枉了二位。”
叶小鱼手持鞭子手柄,视线缓缓落在二人的额头,吓得二人扑通跪在地上。
“叶小姐,我们是冤枉的啊,您要相信我们,别把他们送到京城去,姜大人也是挺忙的。”
苏景山瞥了眼横七竖八躺着的混混,更是一点信心没有,心道:这帮没有骨茬子的东西,比他还不牢靠。
再者,他是知道他这个老师的,若真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办差,怕也不敢徇私舞弊,何况到了京城地界儿,岂是他一个三品官能遮掩得住的。
怕是礼王也不会承认给他递过话,他和康邵奇注定成为那替罪的羔羊。
叶小鱼眼中闪过慧黠的笑意,不过一闪而逝,“要是不送去京城也不是不行,但苏县令和康县丞的清白不能不证,不然难堵悠悠众口,为你们官声着想,倒是可以……”
叶小鱼的手轻轻抬起,苏景山和康邵奇的眼像抓到救命稻草般紧紧跟着那阳光下的玉指。
眼睛刺的生疼,都阻挡不了他们求生的迫切希望。
叶小鱼在原地踱了几步,“这样吧,要想证明二位的清白,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我给你们提个建议?”
“嗯嗯!您说!”
二人连连点头。
叶小鱼扫了众人一眼,眼角浮出一丝黠色,“把他们都抓起来,关进大牢,严刑审讯,让他们招出幕后主事之人?”
叶小鱼的声音很大,周遭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皆惊慌地看向苏景山和康邵奇。
苏县令点头,唇角两撇小胡子剧烈地抖动着,“这几十号人,玉县大牢的牢房怕也是有限。”
康邵奇更是为难,这些都是地痞无赖,这要是关进大牢,一天两天还成啊,这叶小鱼看样子一时半会也走不了,这些人还不得把大牢捅个洞?
叶小鱼微蹙着眉,“哦,这样也不妥?”
“不妥,不妥!”苏县令捏着稀疏的小胡子。
康邵奇也点头,满怀畏惧地看向叶小鱼,“换个法子吧!”
叶小鱼故作为难地思索着,“这样也不好啊?那,那就只能让他们……替我守着这工地了,将功赎罪!”
唯有这样,他们才不敢在营造上再使坏。
“这个好!这个好!将功赎罪好!”二人如释重负。
叶小鱼皱起的眉头却没有舒展开,仍旧犯难地皱着,“这样倒是可以将功赎罪,却没法证明你们二位的清白啊!”
二人见自己的清白还没洗清,两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叶小姐,您这……您说我们怎样才能证明,只要您说,我们就去做。”
叶小鱼清了清嗓子,摸了摸鼻子。
“我看苏县令和康县丞也都是良善忠诚之辈,既然一心想证清白,想为皇上做点事,我也不好不给机会,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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