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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吗。”他反问我,“你说那么大声,男厕就听不到吗。”
我一激动确实大嗓门,这毛病改不了,都二十年了。如果现在有条地缝摆我眼前,我立刻钻进去,毫不犹豫。我都不敢抬头看周逸辞,我怕他会杀了我。
他把纸巾丢到桌角,命令我看他,我没理会,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复刚才温和,我不敢再惹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朝他走过去,蹲在他旁边仰面哀婉凝视他,“何曼察觉到我和周先生的关系,她逼问我我瞒不住,为了防止她散播,让周先生染脏,我才会诽谤您,她知道这些秘密绝对不敢出去说,怕您…”
我忽然很想笑,周逸辞那张脸此时在我眼里特别逗,就一大些懵逼。被我坑得完全没有招架和翻身的余地,我甚至说他勃起困难…我真喷了,我在空气里都看到了唾沫星子,有两滴还落在他毛衣上,渗入到针脚里。
他看着我头顶,唇角的笑意若隐若现,他似乎没生气,眼底的波光盛满了纵容,只觉得这样的我很真实,是他从没有看到过的真实,“你把我诋毁得这么黑,为了让她意识到一旦传出去我恼羞成怒会灭口,对吗。”
我立刻点头,我拍了下他的手背,“周先生聪明人,和您说话一点不累。”
他呵呵笑了声,掸了掸裤子上被我压出的褶皱,“不必急,稍后会累的。”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还傻了吧唧问了句什么?而他并未回答我,只颇有深意勾了勾唇角,笑得让我发毛,然后从餐桌旁起身进了书房办公。
我以为这事掀过去了,然而周逸辞这人记仇太深,我在卧房浴室里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他忽然出我意料破门而入,我听到动静本能护住胸口,他便看我下面,我手按在下面,他目光又游移到胸口。
他狼般的眼神让我很愧疚,我身上那些红痕好几天才消下去,这几天他都没碰我,但他每晚都和我同床,我有时凑过去想依偎他睡,他会非常严肃喝令我滚开,说实话有点委屈,我没打算让他忍,我就一三儿,他有需要还顾及我伤口,这说出去我也太不敬业了。
在我手忙脚乱之际,周逸辞关上了浴室的壁灯,顿时视线陷入一片漆黑中。
我小声央求他,“周先生,我怕黑。”
他手插在口袋里,站在门口逆着外面卧室柔和的灯光,他身型高大壮观,可脸是一片晦暗。
他斜倚着墙壁,“不是很能耐吗,这张伶牙俐齿的嘴,还有什么害怕的。”
他知道我怕黑,我住进来第一天走廊灯是坏的,保姆想找人来修,周逸辞说坏着吧,平常不需要开。我立刻吩咐保姆找来吧,黑灯瞎火多瘆人。他站在旁边看了我一眼,没言语,保姆就照着我的话做了。
那次之后他没问过我,也知道我喜欢亮,有几天晚饭之后他要出去应酬,我在家里没上班,他临走时特意把别墅内所有灯都打开,亮得跟白天一样。其实周逸辞有时候挺暖心的,他暴戾之外那点温柔与细致,偶尔做一做,让人特别窝心。
我摇头说不敢了,周先生就当我放个屁。
他安静不语,我手小心翼翼探出去,朝架子上摸索,恰好和他的手碰在一起,他拿着我要穿的睡袍递到我面前,我刚想接过,他又反手一扔,丢进身后的浴缸里,将一丝不挂的我直接抱在怀里,扛出浴室。
他百年一遇这么激情,让我忍不住尖叫又害怕,他举起手臂将我扔在床上,是狠狠一扔,我落下又重重弹了起来,最后再坠下。冰凉柔滑的蚕丝被在我身下,卷起一块边角,贴合着潮湿温热的皮肤,我低低呼了声,头皮一阵发麻。
周逸辞居高临下俯视我,他脸上是要征服我的霸道和阴狠,他手指飞快扯开皮带,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害羞,我盯着他瘦而精壮的躯体,在朦胧灯光下随着他呼吸而起伏的人鱼线让我顷刻间沸腾疯魔。
周逸辞是毒,是酒,最毒的毒,最烈的酒。
我陶醉,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输了。
他毫不怜惜的触上我的肌肤,酥麻的触觉让我忍不住发出嘤咛,正当我有所感觉的时候,他却猛地拉我起来,我一惊,脑袋瞬间栽进了软绵的绒丝被上。
我整个身体背对着他,一丝不挂,下意识的我要爬起,屁股扭动了两下,周易辞却一把掌狠狠的甩在我的臀朵,冷冽的刺疼让我惊呼出声。
他却毫不在意,掰开我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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