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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樱罗兰——不,先生鲜血罗兰共和国自有国情?
“你给我戴上项链——”塔莉莎被佐汉摸头挠脖子以后,尾巴摇来摇去,大眼睛水汪汪的,好像佐汉只要按着她的眼角稍稍一拉紧,就能挤出一条水线流淌到唇边。
佐汉真是越来越喜欢这只擅长撒娇的大母狼了——就像绝大多数男人对灵魂沙雕皮囊漂亮的女人根本没有抵抗力一样。
塔莉莎整天惹是生非,一张嘴跟沾了毒似的,可那又如何,只有别人被她气得暴跳如雷的份,她又不会真正挑战佐汉的底线,这就足够了。
一个总是需要男人来保护,并且他还能够把她惹下的麻烦轻而易举地摆平,这样的女人其实很让男人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佐汉看着她分开胸口的铠甲,伸手把项链掏出来,然后分开她披肩散落的长发,把耶·兰提斯岛特产荷马海蚌珍珠制作而成的项链给塔莉莎戴上。
珍珠的光泽和塔莉莎的肌肤相映成辉,让她那原本有些精怪气质的脸庞多了一份端庄的味道,更显魅惑,佐汉想象了一下某种情况下珍珠项链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滑动跳跃的样子,果然女人在任何时候都是需要一点外物点缀的。
项链戴上以后,塔莉莎像狼骨头都被抽掉了,狼尾巴也像狗尾巴一样更加灵活地摇晃着,她现在有三个想法:第一,直接弄死法芙妮尔就可以省事很多,第二,找个雪窝窝和佐汉躲起来做正常的魔法实验研究,让他知道她就算是现在这个状态,也足够让他显摆男人的尊严,因为她肯定在第一瞬间就取得了魔法实验研究的最高成果,第三,赶紧回到红榛子镇,找那里的女人炫耀自己的项链。
佐汉有正事要办,他亲了几下塔莉莎正欲转身,但是塔莉莎就像一个狼皮帽子加狼皮袄子似的,整个人趴在他的后背上,下巴则磕在他的头顶,双手紧箍着他的脖子不肯放开。
佐汉叹了一口气,这有什么办法呢?一个刺客被他调教成了黏人的小妖精,只能怪他那无处安放的魅力。
法芙妮尔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老了,又或者是一百年后的新世界太疯癫?这些人怎么时刻都好像可以发情一样,完全不顾及旁边还有她在看着,那黏黏糊糊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这让法芙妮尔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尽管那是父母钦定的婚姻,但是法芙妮尔对他没有任何男女感情,并且随着哥哥的眼神里越来越不加遮掩的欲望,从小到大积蓄的兄妹感情也已经消耗殆尽。
她现在看到佐汉和塔莉莎,就像看到哥哥霍格尼尔,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求偶的气味。
这时候佐汉却向她走来,随手一丢,那个原本属于塔莉莎的项圈,就套在了法芙妮尔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法芙妮尔惊恐莫名,她的一只手随着插入岩石中的翅膀而被卡住,另外一只手拼命拉扯,那项圈却纹丝不动。
法芙妮尔连忙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异状。
她依然能够顺畅自如地调动魔力,身体动弹不得也只是跌落后摔伤造成的,她现在想要施展天赋技能也毫无障碍,这只项圈似乎只是挂在她脖子上而已。
她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增疑虑,佐汉非得把这玩意套她脖子上,绝对不会是个装饰品!
她瞟了一眼塔莉莎,只有他的魅魔,才有得到装饰品的待遇……一串破珍珠而已,看把那只魔狼开心的!
法芙妮尔强迫自己冷静,按道理来说这只项圈从那只魔狼脖子上取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致命的危险性,否则他不会给那魔狼戴着。
最重要的是她刚刚看得清楚,他把项圈取下来时,那只魔狼还不乐意,非得去抢,直到他拿了另外一条项链和魔狼换。
这项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法芙妮尔完全无法用正常的逻辑思维来分析,愈发地狐疑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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