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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扬拿起纸条细细看了一眼,勾着嘴角笑了笑,
“放心贺朋钢没有危险!”
“没危险?可这上……”
“虽然我不能跟你解释是为什么,不过你信我就行了!”
虽然张志扬这样说,顾忧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沉着个脸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走是留。
张志扬一看她这个样子,又说,“这样吧,如果你实在不放心,一会我去跟我哥说一声,让他去找贺朋钢,这样行不?”
一提到张志宏,顾忧就想起他那手诡异的工夫来,可今天遇上那人明显也不是什么善茬。
“好了别犹豫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随便相信一个人的话,说不定那人是个人贩子呢,到时把你拐着卖了你哭都来不及!”
顾忧心里本就有这种担忧,让张志扬这么一说倒也清醒了几分,今天在街上见到贺朋钢时他明显并没受人控制,可她怎么就脑子一热没想到这一点呢。
“行了,你还回不回城了,再不走,最后一班车也没了啊!”
顾忧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可不是还有十分钟最后一班去城里的车就要开了,
“哎哟,那我得赶紧走了!”
“得我再送你一回!”
直到把顾忧再次送上去往省城的车,张志扬才算松了口气,不过,看来张志宏昨天晚上说的没错,冯家俩兄弟确实已经注意到了顾忧,可他们跟顾忧都没什么交集,注意她又是为什么呢?
…
眼瞅着也就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要到进修班考试的时候了,这个星期顾忧三天没来上课,虽然宋浩言把笔记都借给她抄了,可里面还有些知识点她不是很明白。
好在还有灵芝的帮助,要不然顾忧真的要头疼死了,班上的那些个人更是一个个的等着看顾忧的笑话,眼瞅着要考试了,这些人看顾忧的眼神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就像已经笃定了顾忧一定会是那三个被劝退之中的一个似的。
经过上一次那盆水的较量,张文飞倒是老实了不少,不过每每跟顾忧有目光交错的时候,她眼中都带着一丝怨毒。
这种眼神顾忧自打重生回来就没少见,先是顾莲和毕大喇叭,再到杨建伟,现在又是张文飞,她也想不通为啥她在的地方总有这么些人要跟她过不去。
不过顾忧倒是也不心思理她,不管怎么说,先把考试搞定了再说。
这天晚上放了学,顾忧回到科研院就冲进了食堂,她打算吃完饭去药房看会书好好复习复习。
临近小年,科研院其实也没什么事了,纪小山和周采文更是闲得快长了毛。这张景同不在院里,他俩天天除了在办公室里待着喝茶看报,就没其它一丁点事了。
一听顾忧要去药房,这俩人也都吵吵着要跟着一块去。
吃过饭三个人一块去了科研楼,在值班的人那里登记了一下,三个就钻进了药房。
一进药房周采文就深听了一口气,“啊,好久没闻到这药味,还真有点想念呢!”
纪小山在药房里小跑了一圈,“可不是,这本来是咱们的地盘,可现在只能眼睁睁的让三组的霸着,等老师回来,咱们一定得把失地收回来。”
顾忧看他俩那样子就想笑,平时这俩人一到药房就爱打磕睡,周采文还说闻这药味闻的她都恶心,没想到也不过才半个来月没进药房这俩人就成了这副模样。
纪小山细细的摸着药柜,微眯着眼睛一脸的陶醉,那样子就像在摸一件自己失而复得的宝贝。
“行了,你到底要不要看书,不看书你快走,别打扰我和顾忧。”周采文瞪了纪小山一眼,拿出顾忧给她抄的孙赤脚的医案看了起来。
“这不来了嘛,再说我不也没吵吵嘛,我摸摸我的老朋友怎么了?”
纪小山刚准备去桌子那看书,突然猛的回过头去,盯上了药柜上的一个抽屉。顾忧顺着纪小山的视线看过去,他盯的正是放乌头的那个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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